,便……咬了下去!
绿腰惊觉不对,这白子戚怎么好像一副要生吃人肉的模样?她刚要伸手防范,却听唐悠那大嗓门喊道:“绿腰、绿腰,你……”
绿腰收手,白子戚收牙,嘴巴贴在了一起,很用力。
唐悠、花青染、曲南一,花如颜、还有白草和竹沥,皆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一幕,感觉着什么叫不可思议、五雷轰顶!
这……这没看错吧?是……是白子戚在强行亲吻绿腰吧?太……太劲爆了!唐悠被吓得不轻,手中捏着的一个药瓶滚落到地上,溜进了绿腰的裙下。这药瓶里装着她刚买的药膏,对伤口有奇效。是她见花青染脸上有伤,特意跑进“济心堂”赊的。她本想送给花青染,结果却赶上白草出来找绿腰,于是众人便一同向后院寻来。唐悠也说不明白,白草都说了,绿腰是要如厕,可曲南一却执意来看看。看吧看吧,果然看出热闹了吧?
唐悠想去捡药瓶,但人家白子戚和绿腰正亲热得如火如荼,自己貌似地跑过去掀开绿腰的裙子,可能会被白子戚踹成肉饼。思及此,唐悠决定先按兵不动。
花如颜扭开头,不忍直视。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花青染、曲南一还有白子戚,这些人中翘楚都迷上了绿腰!是这六合县的风水有问题,个个儿都拎不清,脑子浊?还是当先审美已经偏差到自己不能理解的地步?花如颜很伤心呐。就算她想以身侍神,但还是有颗虚荣心,希望被美男子们追捧的。
花青染的衣衫不整,脸上也被抓了两道子,他本想找绿腰清算一下旧账,却着实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她又强行诱吻别人了!然,事实却是,他亲眼看见白子戚狠狠地吻上了绿腰的唇!花青染又觉得自己的嘴唇疼了。
曲南一没有表情,但眼中却涌起了风暴。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何生气,但实际上,他确实在生气。
曲南一对绿腰的情感很复杂,复杂到他不知不觉地投入了太多的关注度,可能一不留神,就把自己扔坑里,活埋了。
白子戚一心和绿腰互掐,还真没注意到后院里走来这么多人。此时被人撞破,他也没觉得尴尬。只是……绿腰的嘴唇好似有粘性,自己想要撤离,却动不得唇?
绿腰刚咀嚼了几样草药,唇上还沾有粘液。那粘液粘性不小,遇风即干。若没有东西互连,干了也就干了,倒也无妨。翩翩白子戚一口咬……得,还是算他一口吻下来,结果,悲剧了,两个人唇粘在一起,动弹不得。
白子戚和绿腰都带着面具,外人看不到二人的表情有多苦逼,只当白子戚吻上了瘾,竟欲罢不能,不肯轻易退下。还真是亲了亲,亲了又亲。如此狂浪,还真有几分采花大盗的架势。
曲南一紧紧盯着白子戚,声音不怒自威,道:“怎么?还没亲够?”
绿腰伸出丁香小舌,沿着二人的唇瓣舔了一圈。
白子戚从未遭人如此对待,呼吸一窒,身子猛地后仰,竟挣脱了绿腰的唇瓣。白子戚心如鼓击,直接扭头走人。
曲南一挑眉看向绿腰,不阴不阳地说了句:“招蜂引蝶倒是在行。”一甩衣袍,也走了。
花青染难得地皱起了眉头,横扫了绿腰一眼,也要走。
唐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忙喊了声:“花哥哥,等一下。”伸手,就去提溜绿腰的裙摆,信手一捞,抓出了自己的药膏,屁颠颠地追上花青染,将药膏递出去,羞涩道:“花哥哥,你脸上有伤,用这个涂涂就好。”
花青染见唐悠堵在身前,样子十分执着,便伸手接了药膏。唐悠心满意足地让开,花青染继续前行。
唐悠回过头,想问绿腰一些事,却又不知道问啥才好。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白子戚,莫不是真的喜欢上绿腰吧?
唐悠虽然打定主意不说不问,可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问道:“那……那是白子戚吧?他……他亲你?”
绿腰点头:“亲了,还挺用力。”
唐悠咂舌啊!花如颜觉得绿腰话十分粗俗,简直不堪入耳。她一甩衣袖,也走了。
白草和竹沥互看一眼,也跟在花如颜身后离开了。
女子走路讲究的是裙摆不动,所以三人离开的速度十分缓慢,简直就像在赏花赏景。也正是因此,才听见唐悠喃喃不解地道:“你说,他喜欢你什么啊?”
绿腰弯腰,捡起药瓶,眼波一闪,将药瓶赛进腰间,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扬声道:“他喜欢我眼小聚光,格外有神!”这话,怎么听都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翩翩听在别人耳中成了赤-裸-裸的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