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顶好的杀人工具。”手指一动,指向另一段雕刻,“那是将人困在一间不见天日的黑屋里,剁了他的至亲好友给他吃。待一百零八天后,将其放出。此人就成了行尸走肉,专吃人肉,堪称人间厉鬼。”
她缓缓勾起唇角,违和地笑道:“你们,觉得有意思吗?”
曲南一倒吸了一口冷气!突然觉得后脊梁发麻,一股冷意通过脚底板直冲向脑门!他到底是愚昧成什么样,才找绿腰一同下墓?今天,这墓主人可能会易主了,这墓怕是要变成自己的墓。他至今扔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下令封棺烧死女祭司的。
花青染暗自警觉,只要绿腰稍有动作,便会拔刀相向。他不知自己的是否能斗得过绿腰,但若不放手一试,今日怕是走不出这地下墓穴了!他脑中清明,记得自己曾用她的“三界”刺伤了她的腹部,害得她浪迹艳山,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
空前的紧张气氛中,绿腰突然如孩童般咧嘴一笑,拍手道:“好吓人,是不是?!瞧你们一个个吓得那怂样,真是丢人呐。”
啪……
似乎有一把小且精致的锤子,将那紧绷的好似能扼住呼吸的气氛砸碎。
唐悠狠狠地嘘了一口气,道:“太吓人了。”
曲南一微微垂下眼睑,缓缓道:“是有些骇人。”
花青染摸了摸腰间的“三界”,有些纳闷它为何没有震动嗡鸣。但凡自己心中产生肆杀情绪,此剑就会震动嗡鸣,好似在欢呼可以饮血了一般。此“三界”的真正主人是女祭司,若她真想杀了自己,“三界”一定会发出龙吟。
难道,自己猜错了?
绿腰转开脸,又继续研究起长明灯上的刻画,唇角却悄然挽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哎呀,暂时杀不了他们,那就恐吓一番也好。自己实在是太坏了。可又坏得如此迷人,真是要不得啊。
突然,一只手打在了绿腰的肩头,且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道:“如此调皮,怎能放你去祸害白子戚?”那语言中的沉溺就如同一坛子陈年女儿红,端得让人心醉啊。
可绿腰,却实打实地打了个冷颤!
曲南一,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绿腰的手指动了动,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去他娘的伪装,直接挠曲南一个满脸花!可是,不行,理智尚在,气也能消,不就是被调戏了吗?如果曲南一喜欢玩这个,她还是可以奉陪的!
绿腰刚准备反击,花青染却动手了。
他一扬手,挥开曲南一的手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非礼勿动。”
曲南一挑眉:“青染什么时候化身为正义道士了?”
花青染十分不要脸地回了句:“刚刚。”
曲南一嗤笑一声,看向绿腰,感慨道:“既然有道长出面主持正义,不如……你摸回来?”扬了扬脸,一副你大可以调戏回来的意思。
花青染觉得,绿腰会掴曲南一一个大耳刮子。最好,狠狠的!
唐悠觉得,今天好生诡异啊。这一出出的,都是哪个跟哪儿啊?以她的高情商,竟搞不清了。
绿腰在众目睽睽之下,还真的伸出了手,用食指在曲南一的唇上蹭了蹭。
起初,曲南一的心中是有几分紧张的。绿腰指甲的锋利,他深刻的领教过。他真怕她一个不小心……哦,错了,是她一个故意,给自己破了相。但随着绿腰的碾蹭,他的脸着实有些发红。幸好墓室里光线暗淡,否者自己可能会选择先杀人灭口。
这样赤-裸-裸的调戏,太直接,太彪悍,竟让厚颜无耻的曲南一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