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曲南一忍俊不住,笑了。他感慨道:“日后有绿腰作陪,想想这日子过得倒也不会太过乏味。”
白子戚却是直勾勾地盯着绿腰,开口道:“曲大人这定论下得太早了,绿腰是白某……”
燕归突然回头,厉声喝道:“你一个取妾的,和我们要娶妻的瞎参合什么?你有参合的资格吗?绿腰得缺心眼成什么样儿,才会答应给你当妾,不给我当正头娘子?一边去,这没你说话的地儿!”转头,看向曲南一,“你吵吵半天了,还没问,你是要纳妾啊,还是要娶妻啊?”
曲南一望着绿腰,纠结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只想让绿腰陪在身边,宠她便是。
燕归气得不轻,直接火力全开,骂道:“你还不如人家白子戚,管怎么还用轿子来抬,看你那样,是想将绿腰收入房中当个逗趣的吧?没名没分的跟着你,等你有正头娘子了,她再使出手段对付绿腰,你再来个袖手旁观。反正美人都能腻歪,又何况是一个丑丫头?!嗤……最瞧不上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当别人都是你们身边养得一条狗,可以随便逗弄呢?去去去,都一边凉快去!没诚意就别来,丢人现眼都去其他地方闹腾去,免得脏了爷的眼!”转头,看向绿腰,举起勺子,凑到她唇边,诱惑道:“乖乖,把药喝了。别人都说看爷一眼心比蜜甜,你都看爷半晌了,这药必然吃不出苦味来。来,张嘴,乖乖喝一口。”
此画风实在太过诡异,曲南一、花青染和白子戚,齐齐打了个冷颤。
绿腰知道,这些药对自己无用,但奈不住唐悠的一片心意和燕归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只好一把夺过药碗,仰头灌下。
嘶……真烫!
燕归赞道:“真是乖宝宝。”语毕,还从荷包里取出一枚糖果,塞进了绿腰的嘴里。
绿腰瞪眼看了燕归半晌,最终作罢,只能无力地咀嚼着口中的糖果。糖是挺甜的,她却觉得酸牙。
其实,不止绿腰觉得酸牙,所有人都觉得……酸牙!
白子戚在口舌上争不过燕归,也无法像他那样想骂便骂,心中虽然气闷,但看见曲南一吃瘪的样子,心情又豁然开朗几分。他心思一动,掏出曲南一丢到车外的手帕,道:“曲大人,今日我们同去艳山捉山魈,回程路上你的手帕飘出窗外,被子戚捡到,这就物归原主。”
曲南一微笑着点点头,十分自然地收回帕子,道:“有劳了。”心中,恨白子戚恨得要死。他扔了自己的手帕是为了做样子给花青染看,让他不再惦记包裹着石头的帕子。这回好,一下子被白子戚揭了老底,若非自己脸皮够厚,都想掩面离去。
白子戚接着道:“说来也有趣,有消息说那山魈在艳山,众人便赶到艳山,漫山遍野地追猴跑。难道山魈是只猴?呵……”眼神在绿腰身上一转,带着几许挑衅的光,勾唇一笑,又看向曲南一,“子戚心中有疑惑,请曲大人帮忙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