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动怒,剑一大惊,一巴掌就拍在剑五头上:“贼鸟厮,屁大的事都不敢担当,你那心眼儿,真比*还小!”
剑五盛怒,梗着脖子叫道:“按道理来说,这屁不可能是我放得。老大,你可以杀我,但你不可冤枉我。”
剑五一见情形不对,一咬牙,站起,大声说道:“别说了。这屁,是我放得。”
说这话时,他眼中饱含热泪,一脸的绝然和决然。那表情任谁见了,都得大赞一声:“好一个义簿云天,为兄弟两肋插刀,担当屁责的英雄好汉!”
被他情绪所激,剑三也站起,说:“错了,这屁分明是我放得。”
然后剑二站起,说:“不要争了,这屁就是我放得。”
然后青城六剑一齐站起,同时大声喝道:“大人,这屁,是我们兄弟六个,一起放得。”
这屁,是我们兄弟六个,一起放得!
这掷地有声的一喝后,整个驿站中,死一般的寂静!
寂静中,终于有歇脚的商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这一声过后,驿站中猛地暴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便连四周原本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十数精兵,也笑得东倒西歪。
大笑声中,刀疤脸的脸,却涨得通红,再至青紫。
旁边络腮胡一见,急忙拉住他的手,劝道:“大人,且息怒!”
刀疤脸怒极攻心,哪里肯听,一剑刺去。
剑四闪身躲过,怒斥道:“大人,这屁我等兄弟都认了,大人竟还不依不饶,真是好讲道理。”
剑五接着叫道:“大人的剑原来不是刺向金兵,却是杀向我等良民。大人使得一手好剑。”
驿站中有胆大的看不下去,轻声说道:“这位大人的心眼,确实小了点。”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女童抢着说道:“比*还小。”
这脆生生的几个字一说,便是明知不妥,众人也是哄堂大笑。
笑声中,刀疤脸的眼通红,他再不迟疑,一剑杀去。
他之前的一剑,不过是虚张声势。而这一剑,却是快、准、狠,是真正的,杀人之剑。
只是,一剑甫出,便被剑五挡下,然后“铮铮铮”数声,刀疤脸脖子上,便多了五柄长剑。
变起突然,驿站里的兵丁大喝一声,齐齐围来。那络腮胡更是厉声喝道:“尔等做什么?想杀官造反吗?”
剑一一挥手,青城六剑收剑归鞘,齐后退一步。
剑五冷笑道:“大人的剑术通神,杀起我们这等小民来,那是一剑一个人头。造反,我等真不敢哦!”
他这阴阳怪气地话一说,刀疤脸虎吼一声,又要扑来,却被络腮胡死死抱住。
络腮胡怒道:“众兵士听令,将这六人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青城六剑大怒,剑一喝问:“我等所犯何罪?”
络腮胡说:“某怀疑,尔等跟那两个贼人是一伙的,在这故意捣乱,欲坏我朝廷大事。”
刀疤脸红着眼,嘶声叫道:“恁地那么多废话,儿郎们,拿下便是。若有不从,杀!杀!杀!”
这几声“杀”字出口,众兵士大喝一声,持刀挺枪,就要扑来。
剑五叫道:“你心眼如此之小,落入你手中,那还不是肉在砧板上,任你宰割!左右不过是一死,我等拼了。”
剑四拨剑怒道:“来得好,爷爷手中的宝剑,可正渴得很,要喝人血。”
他一拨剑,“铮铮铮”六剑齐出,六人脚步变幻间,组成一个剑阵。
见这六人胆敢反抗,众兵士便犹豫了,看向刀疤脸。刀疤脸骂道:“看个屁,选锋军听令,给我,杀!杀!杀!”
军令一下,众兵士再不迟疑,发一声喊,数柄长枪刺来。
剑一大喝:“起剑!”
剑二大喝:“杀!”
剑阵一转,数柄长枪齐齐斩断,再寒光连闪,那数名攻来的兵士,手腕齐根而断!
只一下,便是见了血!
见了血,选锋军的兵士眼就红了,喊杀声中,奋不顾身地攻来。
见了血,六剑再不犹豫,结成剑阵,放手便杀。
这六人二十几年来吃住尽在一起,彼此之间不敢说心意相通,但配合默契至极。这一全力施为,不过十几个呼吸间,攻上来的十数名兵士,尽皆或死或伤。
可不过十几个呼吸间,号角声中,选锋军的兵士,已源源不断地围了上来。
“杀出去!”剑一大喝。
剑阵移动,却是移向选锋军早已设好的包围圈中,于是立即陷入重围。
只是六人的剑阵实在了得。但见剑光闪烁凌乱,脚步移动纷乱,却是乱中有序。
一名兵士持枪刺向剑五,眼前忽然人影一闪,剑五消失不见,再是剑影一闪,却是被剑四一剑割喉。他旁边兵士痛叫一声,一刀砍向剑四。这一刀,却被剑三挡住。而剑四理都不理,从侧面再是一剑,再断一人咽喉。
如此威力,围上来的数十兵士,竟然阻挡不住这剑阵。便如滔天巨浪,在礁石面前,再是声势骇人,也不过纷纷粉碎。
六人一时势不可挡,缓慢却坚定地,向外移去。
于是,血雨纷飞,惨叫声不绝,六人杀得,痛快淋漓。
剑三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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