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缠绵后,待起来时,天已大亮。
小道士看着熟睡中的许若雪,禁不住心中的爱意,轻轻地吻了几下。却不小心,将佳人给吻醒了。
许若雪倚在夫君怀中,看着床边燃尽的红烛,说道:“若雪觉得,就像回到了拜堂成亲的那日。”
小道士笑道:“是啊!还是夫人聪明,想出了这个好主意,为你我二人,补了场洞房花烛夜。”
许若雪叹道:“不过是为了弥补下遗憾。哎,若是当日我不任性,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那诸多事。你我厮守在青城,怕是孩子都有了。”
小道士伸出食指,压住了许若雪的唇:“过去的事,还说它做什么?想那时我和你相识不过半月,彼此本就了解不深。若没有经历过后面的种种风波,又怎能像现在这般,相处得宜,如水*融?”
许若雪笑道:“夫君说得极是。”
再缠绵了一会,两人便起床。着好衣后,许若雪似想到了什么,往鸳鸯绣花枕下一摸,却摸出条白巾。
将白巾铺在床上,许若雪想了一下,伸出青葱玉指,狠心一口咬破,挤出几滴血,滴在了那白布上。
小道士见了大是惊奇,问:“夫人在做什么?”
万万料不到,许若雪正色答道:“我记得,刘姐姐曾仔细叮嘱过,女子洞房花烛夜,最最紧要的便是,白巾上必得染上血。否则便是大不吉、大不利,必会夫家所唾弃。”
“所以我就为白巾染上血啊!”
小道士大笑,凑过头去,将其中的原由细细解说一下。许若雪脸大红,和小道士相视大笑!
用过早点,两人携手去后花园。才走了几步,前面一瘸一拐地行来一人,恶狠狠地瞪着他俩。却是,朱小娘子。
两人这才想起,自己家中还有客人在。小道士便问:“小娘子,可用过早点没,我叫人给你送上。”
朱小娘子瞪着双大大的眼,嘟着张小小的嘴,气呼呼地说道:“不用了,早气饱了。”
许若雪此时气已消,也有些后悔,昨日自己气极之下,做得却是有些过了。但她向来好强,自是不肯道歉。
朱小娘子便死死地跟着她,也不说话,就是狠狠地盯着她。许若雪无奈,干脆一晃身,径自离去。
注意到许若雪跃上围墙时,身子一晃,差点摔下地来,朱小娘子眼睛大亮,她伸出青葱似的手,捅了捅小道士,问:“丑道士,我看你夫人身上大有不适,是不是你昨晚帮我报了仇,也打了她的屁屁。”
小道士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后,强忍着笑意,点头正色说道:“正是,昨晚我也脱了她的裤子,‘啪啪啪’地很大声、很用力,打了她整整一宿!”
“那她屁股红了没、肿了没?”朱小娘子大喜。
小道士猛点头:“红了,大红了。也有一处肿了。”
“好!”朱小娘子拍手赞道:“丑道士,多谢你帮姑奶奶我报仇雪恨。辛苦你了。”
小道士立马表功:“是辛苦。我现在腰都是酸的,腿都是软的。但你是我朋友,为你报仇雪恨,再是辛苦,我也愿意!”
“嗯!”朱小娘子狠狠点头:“丑道士,你真够义气。你这朋友,姑奶奶我交定了。”
说完,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这气消了些,肚子就饿了。姑奶奶我去找吃的了。”
看朱小娘子一瘸一拐地走远了,小道士再忍不住,趴在石桌上,放声大笑,笑得肚子生疼!
许是瞪眼瞪得累了,下午,朱小娘子告辞离去。
小道士随意挽留了几下,便带朱小娘子去马廊那,去牵她的小红。
进了马廊,走在前面的朱小娘子忽然停住,奇怪地问:“咦,那匹大黑马在对我家的小红做什么?”
小道士抬头一看,头便是一晕。
我去啊,大黑正趴在小红的背上,在那一耸一耸地,挺动得欢快。
朱小娘子看不懂,她饶有兴趣地凑前了几步。待真看清后,她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她歪着脑袋细想了下,忽地满脸通红。
她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扭头就跑。跑得还那么快,即不瘸也不拐。
跑到马廊外,她猛地停住,抽出鸳鸯剑,转身,一脸的杀气。
正放肆大笑的小道士吓了一跳,双手乱摇:“使不得,使不得,大黑可是我夫人从小养到大的宝贝。你若真一剑将它杀了,那我夫人必定会一剑将小红也给杀了,还定会再脱下你的裤子打屁屁。”
朱小娘子吓得站住,犹豫了下后,一把丢开手中的鸳鸯剑。她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双手抱胸,放声大哭:
“爹爹啊,你的宝贝女儿被那恶女人给欺负死了,就连你宝贝女儿的宝贝小红,也被那恶女人的恶小黑给欺负死了!”
“爹爹啊,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