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知道的是,在柳清妍钻回鬼珠后不久,来了两个小孩。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男孩和女孩蹲在小道士身边。
女孩叫道:“不好,告诉娘亲去,这位哥哥定是病了。瞧他脸烧得厉害,嘴里还在说着胡话。”
男孩说道:“不对,好像不是生病了。这模样,跟我爹爹压在我娘亲身上时一样。”
女孩指着一处:“这个东西是什么,好可怕好可怕!”
男孩大叫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有。不过,我的好小小,这个哥哥的好大大。”
女孩伸出手,碰了一下:“真真好奇怪哦,隔着衣物都觉得好大、好烫,还在一跳一跳嘞!”
男孩担忧地说道:“怎么会这么大?糟了,这个哥哥真是病了。不行,赶紧去叫大人。”
……
云消雨散。
小道士心满意足地*了一声:和若雪这样,已是人间至美。可和柔儿这样,这人间,却再无可能有这样的美味!
若非道爷我道心了得,守得住本心,那便是日日这样,时时这样,便是死在柔儿身上,也是甘之若饴啊!
小道士正想好好夸赞柔儿一下,可谁知一恍惚间,竟已从那个神秘的空间中退出。
我去,这小妮子,这次怎地这般生猛,也不说一下。小道士心中嘀咕。
然后,他睁开眼。
他的眼,蓦地睁到最大!
为什么,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圈,密密麻麻、老老小小的人头?
为什么,这些人死死地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极是奇怪,极是银荡?
天啊,地啊,神啊,佛啊,魔啊,妖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我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小道士赶紧闭上眼。
于是,他听到了一阵大笑声。一阵嘈杂至极、刺耳至极的大笑声!
一个声音笑道:“老夫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也能表演这个。这能耐,老夫佩服啊!”
一个声音说道:“精彩,忒精彩了。这声音、这表情、这动作,销魂,忒销魂了。我去,明明是个男人,却把老子看得都硬了。”
一个声音接道:“啧啧,真男人啊!我等来的时候,已不知他做了多久。我等在这看着,他还做了一柱香之久。啧啧,真是男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男人啊!”
一个声音叫道:“是极,是极,这么大,这么久,某要是有这本事,哎,我家的母老虎,妥妥地会变成小花猫。”
一个声音奇道:“咦,王老三嘞,他刚不是看得最用心吗?”
一个声音答道:“王老三看得受不了了,去找他婆娘去了。”
哈哈,众人立时又一阵狂笑!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小道士捂住耳朵,嘶声叫道:“我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小哥,我等知道你在做梦,男人嘛,我懂得。只是小哥这梦,必是天下第一奇梦。看看,这湿得一大片。”
那个苍老的声音叹道:“年轻真好啊!老夫若是做了这个梦,怕是直接就躺上了棺材板。哪像这小哥,依旧中气十足。别说再来一次,再来三次都无妨!”
我去啊,这竟不是梦,这竟是真的?
小道士哭了,真的哭了。他捂着脸哽咽道:“各位,求求你们行个好,散了去,好不?”
“哈哈。”一群人大笑着,这才缓缓散去。
等脚步声远了,小道士才放下双手,一时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滚烫滚烫的,烫得一个生鸡蛋放上去,都能烤成熟鸡蛋。
“死了死了,这一辈子的脸就这一下,全都丢光了!”
“呜呜,道爷我还有脸吗?”
从地上爬起,小道士踉踉跄跄地往大黄马那边跑去。
还未靠近,树下忽地闪出一个人,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着小道士,双眼真的在发光。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厚嘴唇,嘶哑着声音说道:“小哥要泄火,何苦一个人来着?姐姐,姐姐我愿陪你,姐姐我现在这就陪你。”
看着这张麻花饼子似的大脸,小道士只觉得心中一阵反胃,几欲呕吐。他躲过那只抓来的肥手,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树下,哆嗦着解开了大黄马,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黑夜跑马,自然很是危险。可,小道士还在乎这个吗?
跑了一阵后,小道士勒住马,仰天一声长叹:这丢人么的,丢到姥姥家去了。
野外有些事情,真真的,做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