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雪哪见得了自己的夫君这样?她握着小道士的手,一时眼都红了:“夫君,你自然是没错的。我的夫君可是小神仙,有一副这世上最好的心肠,我夫君怎么会错?”
小道士长叹一声,从怀中摸出一张宁神符,贴在那汉子眉间上。
那汉子大惊,伸手去揭符。许若雪出手如电,手只一点,他的手软软垂下。
那汉子怒道:“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法?”
再往他的脑门贴了张静心符,小道士正色说道:“这不是邪术。这两张符,只是让你宁神静心。你不那么愤怒了,我才能和你好好地讲道理。”
“刚刚的一切,你其实都有看在眼里,听到耳中,从始至终,我都没说要拿你爹爹怎样?是也不是?”
那汉子沉默了一下,终点了点头。
小道士说道:“我和你爹爹好好地说着话,他忽然就一头往墙上撞去。我当时急急伸手去抓他,可没抓住,对不对?他撞墙后,我用了止血灵符。那可是灵符,一张符可卖好几锭金元宝,我是在尽全力救他,是也不是?”
那汉子眼中有泪流下。
小道士叹道:“此事确实怪不得我。”
那汉子沉默。
小道士问:“你是不是白衣教徒?”
那汉子摇了摇头。
“你信不信他们说的那一套。”
那汉子终于开口,他嘶声说道:“我只信我爹爹。我爹不信那些鬼话,我就不信。”
小道士断然说道:“好,那我放你走。”
那汉子惊讶地抬起头,便是许若雪也是一声惊呼:“夫君。”
小道士解释道:“夫人,我们是来抓邪教徒的,他即不是白衣教的信徒,那何必抓他。再说了,就凭他这张嘴皮子,能骗得了谁?”
许若雪点了点头。
那汉子呆呆地说道:“你真的放过我。”
小道士点头。
那汉子道了声“好”。他从地上爬起,抱着他爹爹的尸身,往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停住,说了句:“你是好人,我不恨你。”
小道士心中的压抑,立时随这句话,烟消云散!
和许若雪一起找了抹布,将屋中的鲜血擦尽,小道士的心情好受了很多。
他这才有空问:“夫人,他们招了没?”
许若雪苦笑:“那两人的确是硬汉,我纵是用了分筋错骨手,他俩都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说。”
她叹道:“邪教果真善于蛊惑人心,连分筋错骨手都不能摧毁他俩的意志。”
小道士说道:“无妨!夫人你现在再去,无需用什么狠毒手段,只要折腾的他们精疲力尽便行。晚一点,我自会让他们乖乖开口。”
许若雪应了声“好”。
天黑了。
小道士拿出鬼珠,凝神呼唤,不一会儿,柔儿飘了出来。
呆在鬼珠中好些天,柔儿一出来后,便迫不及待地依偎在小道士怀里。两人柔情蜜意了好一会,顾念着许若雪在,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可眉眼处的浓浓深情,却是于无声处更胜有声!
掀开门帘,小道士带着柔儿进了内间。
不过短短一个多时辰,那两人已被折腾的脸色死白,双目呆滞,看着好生可怜。
见到小道士,这两人立即回过神来,警惕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敌意。
小道士先请许若雪出去,自己大大咧咧地坐下,慢悠悠问那三角眼:“你是男人不?”
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一问,让三角眼一愣。
三角眼狠狠一瞪他,死死地闭上嘴,不说话。显是怕了他。
呵呵,你想不说话,就能不说话?且看道爷如何让你开口。
极尽鄙夷地看了三角眼胯下一眼,小道士啧啧叹道:“看着牛高马大的,原来竟不是男人!”
这还能忍啊!
三角眼怒了:“老子当然是男人。”
小道士深深地“切”了一声,他一指络腮胡:“瞧瞧那位仁兄,他一脸的胡子。”
他再指了指自己:“再瞧瞧道爷我,也有胡子。虽然是不多,但的确有。”
“可你,”他手指着三角眼,大声喝道:“你没有胡子,所以你不是男人!”
我去,这忒委屈了啊,三角眼立即分辩道:“有些男人天生就没有胡子。”
小道士奇道:“没胡子的男人还是男人?”
三角眼怒了:“老子长了鸡鸡。”
小道士鄙视地看着他:“那不过是聋子头上的耳朵,瞎摆设。你就算生了那玩意儿,可要是用不了,一样也不是男人。”
三角眼很想哭:“老子我玩过女人。”
“这样啊,”小道士摸着下巴:“口说无凭啊。”
三角眼急急看向络腮胡:“右卫大人,一个月前,就一个月前,我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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