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男人、女人都没了一丝力气,似乎永无止尽、永无穷尽的折辱,终于停歇。
过足了瘾的忘忧仙呵呵笑了,得意地笑,满意至极地笑!
笑够了,他狂呼道:“忘忧人,为了自己的罪恶,尔等都付出了代价。罪恶去尽,方得极乐!这次的恶去尽了,你们,享受极乐吧!”
他高举双手,大声吟诵了起来。
听着这吟诵声,所有的忘忧人都挣扎着坐起。便是浑身上下尽是男人秽物,瘫在那动弹不了分毫的伶儿,也如蛆虫般抬起了头。
法阵,渐渐亮起!
所有忘忧人脸上的绝望、痛苦、疯狂,尽皆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渴望,那极致的渴望!
在受尽屈辱后,他们更是渴望着那种虚无、渴望着那种极乐!
轻烟冒起!
所有忘忧人贪婪地享受着,每个人的脸上尽是无尽的迷醉!每个人似乎都忘了,刚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极致的羞辱!
看着这一切,小道士的心里,只剩下了最深最沉的叹息!
这些人,真的已不再是人,他们只是傀儡,被忘忧仙那个恶魔,夺走了一切神智,只剩下对“极乐”的无比向往的,傀儡!
天亮了!
“极乐”之后的忘忧人,蹒跚着,离开了神庙。
来时,他们的脸上是无尽的恐惧和无尽的渴望;去时,他们的脸上是无尽的痛苦和无尽的满足!
小道士走在最后。
出神庙时,他转身,深深地看了神像一眼。
那里,有个地方,忘忧仙便是从那,忽然消失。
回到“三笑屋”,小道士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他必须得睡,他想忘掉昨晚所看到的一切。可纵是在梦中,那一切依旧在纠缠着他。
于是,他一直在做噩梦!
下午,小道士去了升仙地。
他想看看,经受了这么一番折磨,那些忘忧人现在怎样?
没什么样,一切如故,跟之前的那几天,全无一丝变化。
站在那,小道士茫然了。
难道昨晚经历过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那如地狱般的一切,其实便不曾发生过?自己的梦醒了,梦中的一切便不复存在?
就在他怀疑这一切时,他看到了伶儿。
伶儿出了门,摇摇晃晃地,挣扎着,来到一株柳树下。
她痴痴地抚摸着那棵柳树,就像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她痴痴地说着:“柳郎,伶儿的身子越来越差了,伶儿的容颜也越来越丑了。你现在再见到伶儿,你一定认不出,这个女人是你曾经的月宫仙子!”
“柳郎,伶儿每次睡去前,都会向上天祈祷,祈祷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当睁开眼时,我依旧是王家那个无忧无虑的大家闺秀,依旧呆在我的闺楼中,弹琴跳舞,逗弄鸟儿。”
“那个晚上,是一个梦。我王家没有被一夜之间抄家,男人没有被流放,女人没有被发配妓馆。我还是官宦千金,不是教坊司的官妓。”
“那个晚上,还是一个梦。我还是清白女儿身,我用尽了一切手段,保住了自己的贞节三年。我还在想着你的承诺,三个月后必帮我脱了贱籍,迎娶过门。可柳郎,我没等到你的承诺。我喝下了那杯茶,晕倒在地。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身边躺着一个男人。而床单上,印着我的贞节!”
“那个晚上,更是一个梦。我没有踏进神仙谷,我没有住进升仙地,我没有参加那次极乐大会,我没有被几十个男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欺辱!”
“柳郎,多可笑啊!那个晚上那个男人的那一次,让我伤心欲绝,自觉再无脸见你,无颜嫁你为妻,于是我不顾一切地逃离了教坊司,来到了传说中的神仙之地。可在这神仙之地,我却被好几十个男人,*了无数晚*了无数次!呵呵,柳郎你说,这是不是笑话,这是天地间最大最大的笑话!”
痛哭着,伶儿一把抱住柳树,用自己的脸在那粗糙的树皮上,用力厮磨着。
她痴痴地说道:“柳郎,只有抱着你,我才敢想到去死。这一生,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一切只是梦。当梦醒时,我还是那个大家闺秀,在等着我的柳郎,娶我过门。”
“若这一切不是梦,我此生只愿,能速速死去。我已如此不洁,就连魂魄都无颜陪在柳郎身边。我只求速死,早日投胎,从此轮回转世,你我不再相逢!”
“我唯愿速死,只求速死!只求如此!”
看着“唯愿速死”的伶儿,小道士用尽全身的力气,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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