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宁与洛青泽同时望门口看去,眼神一愣。
夏一宁感受到了景宇滕可怕的气场,可她也不怯。马上就要完成景宇滕刁难她的任务了。她没理由需要怕他。
“宝贝,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景宇滕堆起一脸假笑的故作关心着夏一宁。
夏一宁明面儿上听着,心中却是一阵冷嘲热讽。
可是在洛青泽面前,她又必须装模作样。两年前骗他不爱了要和他分手,现在,也还得继续演下去。
“嗯,没什么大碍,只是轻微的中暑幸好青泽在路上遇到我I载我来医院。”夏一宁扯起嘴角弯起最大的弧度。
她不想要伤害洛青泽,可是她最好的不伤害就是让洛青泽彻底死心。
因此,她必须借助景宇滕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青泽,叫的还真是亲密呢。”景宇滕心中一阵嘲笑与讥讽。
嘴上却依旧假装关心着夏一宁:“如今我过来了,就不麻烦你朋友了,我来照顾就好了。”
“洛先生,还得再次感谢你对一宁的照顾,改日有空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景宇滕毕竟商场中人,这种小礼节对他来说还是小意思。
洛青泽温柔的脸顿时也有些尴尬,连忙摆摆手说着没关系。
怎么说洛青泽也出身优渥,平常世面也没少见,这其中的含义还是懂的。最后只说了句:“一宁,我还有些事要忙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见。”
说着便起身。
夏一宁此时也知道自己的立场该怎样,只答了一句:“好。”
洛青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洛青泽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景宇滕的冷色也越来越冷沉了下来。景宇滕好似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幽深的黑眸中充满了对夏一宁的不屑:“夏一宁,你够可以的啊。”
夏一宁心中也一阵反感,她没觉着自己哪里做错,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景宇滕的事情。
景宇滕讥讽的话语尚未停下,冷笑一声:“夏一宁,见老情人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和老情人再续前缘,旧情复燃呐?”
夏一宁望着一脸冷漠不屑的景宇滕,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神经病。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说着便要掀开被子穿鞋子要出院。
夏一宁心中不快的咚咚咚下了楼:“这人简直就是神经病嘛!魔鬼!绝对是魔鬼!”
景宇滕也不疾不徐的下楼去车库取车。开车出来在楼下正好看到夏一宁气呼呼的样子,便故意把车开到夏一宁的跟前。
打开车窗景宇滕幽幽飘出一句话:“夏一宁,我劝你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得这么近。”
夏一宁听到这话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真是奇怪,我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管了。”
但夏一宁却丝毫不示弱,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景宇滕,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是协约关系,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情,也不需要管那么多事。”
“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实实在在的夫妻关系,是受法律认可的,你还是我老婆呢,只要我们还是夫妻,你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太过于亲昵,绝对不能给我带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