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身前。
我竟到了让一弱女子来保护的地步,简直笑话?
伤的倒不重,至多只是刺穿了肉。问题是,刺进胳膊的那把刀,是刚从酒精盆中捞出来的……
李承志疼的心里冒火,更是生出一丝戾气。
见那女官咬着牙,竟似还要往上扑?李承志腿一伸,就将高文君拔拉到了一边,盯着那女官冷笑道:
“便是双手不能用,但只用一只脚,李某就能让你有来无回……有胆你就来……”
爷爷生怕你不来!
他坚信,只要那女官敢冲上来,他一脚就能跺碎这女人的胸骨!
仿佛被吓住了,那女人竟真的止住了脚步:李承志勇冠三军,猛不可敌。更在千军万马中取过敌将首级,自己岂可能是对手?
就在此时,猛听“咚”的一声暴响,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群持刀引弓的禁卫冲了进来。
地上全是血……
皇后被李承志扛在肩上,双眼紧闭,生死不知。
不知是不是皇后身上的血,还是李承志身上的血,正顺着李承志的衣袖在往下滴……
皇后……遇刺了?
还是被李承志挟持了?
候刚骇的头皮发麻,竟连话都喊不囫囵:“跪跪跪……跪下……”
女官恨的五内欲焚,肝胆欲裂。
就差那么一丝……都怪李承志?
罢了,再不了结,怕是就无机会了……
心中一恨,那女官无半丝犹豫,竟举起了刀狠狠的扎向了自己的心口。
“噗”的一声,血似不要钱一般的喷射出来,飚起了数尺高。最后洒散在白纱幔帐之上,就如雪天中怒放的红梅。
女官委顿倒地。生怕不死,竟咬着牙,握着刀柄转了半圈。
一群女官又尖叫了起来,就连李承志都看的后槽牙发酸。
这女人真狠……
正自惊诧,又见那女人盯着李承志,凄然道:“李郎,你我发过誓:先杀皇后,再杀皇帝,你为何出而反而?算我瞎了眼……罢了,颍川王、杨公等,会为我报仇的……”
李承志双眼狂突,差点瞪出眼眶。
这女人真毒,竟临死都要反咬一口?
他倒还算淡定,自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凭这女人低级拙劣的栽赃之言,毛都伤不到他一根。
候刚却是吓了个半死:李承志竟真的是刺客?
怪不得他要扛着皇后,原来竟是临死反扑,想当做人质?
“李承志,莫要自误,快放开殿下……不然诛你九族?”
我诛你娘?
怕是猪都要比你聪明!
李承志没想到,这禁卫将领真就信了刺客的话?
他理都没理候刚,唤着高文君,准备将皇后扶下去。
无意间往后瞄了一眼,只觉两眼发晕。
皇后身上的挪件抹胸,都快被他蹭到腰里了。
好在方才怕刺客反扑,他几乎紧贴着墙,皇后上半身又伏在他背后,不然早被人看光了。
原来真不是肿起来的,而是人家本来就大……
一番惊骇,本就是肾上线腺素飚飞。这一眼,就如在烈火又倒了一瓢油,李承志竟觉得嗓子里直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