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曲儿……。”
“小姐又怎么了?”杏儿和曲儿停下手里的活儿纷纷看向苏流茵。
“无聊……无聊……无聊至极!”苏流茵将她的脸压在桌面上喊道。
“我们来玩弹额头……”
“不好”
“跳舞,划拳,写字……”
“不好,不好……”
苏流茵突然一章拍在桌子上坐立起来:“我想到了!”说着提起衣摆开心地朝门外跑去。
听着苏流茵“嘟嘟嘟”的脚步声,二人这才反应过来齐声道:“小姐,您去哪里?”
……
“姑娘,这网鱼具是我们这儿最好的了,昨日下了雨,这鱼儿都会出水来扑腾,是个捕鱼的好时机,只是这船需一直前行,曹大人下了命令不可停船,这网鱼具没法用啊!小姐您这拿过去也没有用处去!”那水手拿过鱼网具弯着身子说道。
苏流茵沮丧地看了水面对那水手说道:“那没有其他捕鱼的方法吗?”想起现世自己在电视上看到那些渔民在大海上捕鱼的身姿来,一定很有趣!奈何自己一直都在忙着工作,都未曾去好好地看看这大千世界,曾经还把背叛自己的渣男当做自己世界中的一些,现在想着实可笑至极!
那水手身着青衣黑纱,戴一黑色包头巾,黝黑的皮肤,挠了挠后脑勺,咧嘴笑着露出他那一口洁白的牙齿来道:“小人在水上漂了几年,这饵延绳钓最甚,曾看过一老翁捕鱼方法甚是奇异!”
“什么方法?”苏流茵瞪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他是驯养乌鬼来抓鱼,甚是巧妙!”那水手说着眼里闪过光亮夹带着几许崇拜。
苏流茵脑子一怔,乌鬼是什么,难道是水鬼,不会吧,我还穿越到了一个有鬼的世界不成!这样说来自己也好像鬼魂附身于别人身上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乌鬼是水鬼吗?水鬼抓的鱼能吃吗?”苏流茵疑惑地想着说道,自己先问问这乌鬼是何物再说!
那水手咧嘴傻笑道:“这寻常人哪里有那驱使鬼神的能耐,这只是想着法儿讨一口饭吃罢了!您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可能不知这乌鬼,它就是一种鬼鸟,是北方蒙古的夏候,这江南一带的留鸟,有水的地儿都常常能见着它们,看着乌漆麻黑的不起眼,其实可有灵性呢!平日里就站在那老翁的船舷上,只要那老翁一吹哨就想那待命的士兵似,那翅膀一振,脚爪蹼一蹬就扑进了水里,在水下进行突袭与急转弯,就把一条条白花儿鱼轻轻松松叼在了嘴里!可不快哉?”
“那它还不得把鱼儿都吞进去吃了!还捕得到什么鱼来?”苏流茵一脸不解道。
“那老翁精着呢!事先在它脖子下扎绳套免得它把大鱼吞下去,每次从河流捕捞到鱼后一浮出水面,那老翁就会把它拉上船来,提着脚一抖再挤压脖颈,那乌鬼自是被抖的七荤八素,一股脑把鱼倒出来,大的鱼留下,小的鱼就给它喂下,然后又再把它丢进水里,不出一柱香的时辰那装满一鱼篓了!”那水手说着向远处看去双手环抱搓了搓自己的膀子道:“这天儿也没法见着这乌鬼”!
苏流茵心想这古人虽是聪明却也是残忍,一想到要用绳子套住脖颈别觉得难受,短暂的生命却与人做了奴隶,并不加以赞许。
然后又问道:“那饵延绳钓又是何如?”
“小人是听出海的同行说起的,并未亲眼记得,说是那带鱼最是凶残,集群洄游、凶残自食,白天怕强烈的阳光,喜“昼伏夜行”,每当其集群洄游之时,那当地的渔民便会截竹为筒缒索,索间横系钓丝,丝数“或百或数十”,丝距“各二尺许”。然后丝上以带鱼尾为饵,放置中下水层,“一钓则群带衔尾而升”,此法钓起的带鱼数量甚大。”那水手说起来略带一些遗憾。
“长生,快来拉绳!”
苏流茵循声看过去是一位年龄较大的老者,正于艄棚顶上,头发花白,同样黝黑的皮肤,面容与长生有几分相似,声音倒是中厚十足,便猜想着这是一对父子吧!这么大年纪还在这水上漂着,也着实不容易!
放眼望去见着苏流茵也弓着身子行了礼,苏流茵也微微颔首示意。
“来了……”长生拖长了声音喊道。
“姑娘,小人就先去了……”
苏流茵笑道:“快去吧!”
又抬眸望去,只见着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背影不是段楚翊吗?他怎么也在艄棚顶上。
苏流茵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段楚翊……。”
那艄棚里的人纷纷升出头来向外打望,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谁家的小姐?怎么跟马叫似的?”
“是啊!还敢直呼世子爷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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