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毫无温度,却是让人觉得威严无比。
“翊哥哥,柔儿这说流茵小姐生的风流韵致,不曾想她曲解了柔儿的意思,还合着她的奴婢对我大打出手!你看柔儿这身上全是被这鸡毛掸子打的伤痕!”崔菀柔说着挽过段楚翊的手柔声说道。
苏流茵呵呵一笑道:“你这一招恶人先告状倒是玩的挺好!”
“行了柔儿!我会派人送你回去!你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了,住在这郡王府难免让人误会!”段楚翊缓缓地拿下她的手道。
“不行,我不答应,柔儿自小与翊哥哥青梅竹马,柔儿的心意你可是知道?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既然你娶了她做你的世子妃,让柔儿做你的妾也心甘情愿,不求什么名份,柔儿没关系的!”崔菀柔说着哭了起来,语气近乎恳求。
苏流茵心里默默为她悲叹:果然喜欢上一个人,可以为他卑微到尘埃里!摇了摇头便对杏儿说道:“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走吧!”
见着崔菀柔哭泣起来,段楚翊心里也有些隐隐作痛,这崔菀柔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可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一直默默陪伴在他身边,更是对他有恩!
“?打死他!不过是没爹没娘的野种,凭什么可以和我们一起玩啊!”
“听说他娘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勾引父皇,被母妃凌迟处死了!真脏……”
“不许这么说我娘!我娘不是这样的人……”小小的段楚翊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抓住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皇子的手臂。
“给本皇子放开,你这肮脏的废物!”说着将他重重地踢倒在地上。
“给我打,打死他!”
“既然他这么脏,咱们便把他丢进池子里去洗洗吧!哈哈哈……”
“二皇子,这使不得啊!要出人命啊!”一太监在一旁焦急地说道。
“给我滚!你算什么东西?要本皇子杀了你吗?”
那太监听了自然也连滚带爬地跑了。
“哈哈哈,你们看,他那弱小的样子,像极了他那肮脏的母亲,一副唯唯诺诺的下贱模样……”
小小的段楚翊不断地在水里扑腾,绝望无助的窒息感不断地从寒潭里传来。
“魏公公来了,快跑……”一个小孩高声喊道。
……
“??魏公公,有人落水了,快救救他,他要死了!”
“柔儿,你唤我一声干爷爷,我便救他!”魏忠贤弯下身子对着崔菀柔笑道。
“干爷爷,干爷爷,求你救救他!”小小的崔菀柔满脸担忧地喊道。
“你跟你父亲可不一样,干爷爷可甚是疼爱你!”魏忠贤用手轻轻滑过崔菀柔稚嫩的脸颊。
“小李子,去吧!”
……
段楚翊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清秀可爱的女孩,齐齐的流海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下有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口,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叫崔菀柔,你叫什么名字?可是我救了你,你快想想该怎么报答本小姐?”
“谢谢你!”
“一句谢谢可不顶用!行了,你看你的脸都肿成了猪头,先别说话了”
……
“柔儿,正是因为我们的情份,我才是为了你好,我们不适合,你是个好姑娘自会寻着一个如意郎君!”段楚翊闭上眼显得有些无力。
“为什么不合适?那她哪里合适了?翊哥哥我们认识十年了,而她你不过才认识数月而已,你是知道柔儿的心意的……”崔菀柔无力地蹲坐在地上。
“我会让成玉送你回去的!”淡淡的口吻容不得一丝商量。
崔菀柔攥紧拳心,削弱的肩剧烈地起伏:我一定会回来的,今日之恨,十倍奉还!
……
苏流茵打算逛逛这郡王府,出了正房的圆月亮门儿,便可通行东西厢房。
东西厢房都有抄手游廊,与厢房南边的花墙子中的一座垂花门相通。
东西厢房的南边各有院墙把院子分为里外院落,院墙的正中间有月亮门儿,月亮门儿的后边,立一个影壁。东西厢房各四间,厢房和耳房之间,有过道儿,可通后院。
外院,东西各有鹿顶两间,房子比厢房稍小一些,用做厨房或是仆人们住之地。
里外院落都有仆人,小厮穿着黑色布质的单袍,丫鬟则是青衣罗裳,栽花除草,打扫院落,时而有人说着一些闲话,见了苏流茵都恭敬地行礼。
“小姐,这亲王世子府可真大,我昨日都逛糊涂了,这房屋院落是四进,还有八个大门,院落后面还有马场,大的粮仓,一想到我们小姐成了这大院落的主子……”杏儿一脸高兴地说道。
“你这丫头,院子大有什么用?就几个人,这段楚翊就是矫情!”苏流茵一脸嫌弃地说道。
“小姐,矫情是何意?”
“哈哈……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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