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喘不上气了,你的手还…”
“哎呦,这是你们小夫妻俩的事了,我们外人就不参合了,你们要算账就悄悄算吧,别闹太大动静了。”
杨成子摇头说道,边说边朝自己床走去,准备躺下继续睡觉。
陈三一脸抑郁的看着杨成子,这事还没解决呢,你怎么能去睡了呢?可杨成子也不理他,反正脑袋好了就行,至于调戏陈馨,也不是第一次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陈三有点尴尬,傻呵呵的裹着被子,慢慢坐在了床边,看着眼前气呼呼的陈馨说道:“我我我,我真的不记得了嘛,我醒过来你就躺在我边上,我我我看着你的脸,这不是一时没忍住么,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你还…”话到嘴边,羞的陈馨没说出口。
见陈馨红红的小脸,陈三觉得没事了,抬脚便想上床了。
“睡那边去,你要晚上敢爬过来,我让常玉姐姐砍了你!哼!”
陈馨说完便蒙头睡了下去,躲在被子里喘着粗气,听着外面的动静,虽然有点生陈三的气,动手动脚的,还亲的自己差点喘不上气来,但好在他不傻了,不管怎么样,这些事情都是明媒正娶,行房花烛之时才能做的,哪能现在便宜了这小子。
陈三被泼了盆冷水,尴尬的睡在了那张空床上,眨着眼睛,久久无法入睡,心里想的都是陈馨那温软如玉的双唇和那软绵绵的手感,手上恍如还留着陈馨的香汗,就这种情况,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怎么睡的着!
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窗外的月光洒在窗户纸上,陈三想起了自己和陈馨小时候,在小溪里泼水打闹,在田地间采花追逐,年叔年嫂抱着他俩去嬉戏游玩,好像…好像自己小时候就曾亲过陈馨,随着回忆慢慢浮现,陈三慢慢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
“道长,道长。”
陈三眼刚闭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透过窗户纸,看到两个人影站在门外,心里一阵郁闷。
“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杨成子倒也没说什么,坐在床上问道:“谁?找我何事?”
“哎呦,道长,救命啊,我也不想半夜来麻烦你,可是,可是我们那园子好像出邪事了,还请道长跟我去看看啊。”
“嘎吱”一声,杨成子穿好衣服开了门,屋外一个穿着普通,长相随和的老者站在门口,身边便是翠微楼的小二,点头哈腰的。
“我说你们睡了,可他不信,非要来敲门。”
老者满头大汗,神色慌张,见杨成子开门了,便拱手说道:“道长,救命啊道长。”
“老潘叔?”温良生在杨成子的神识之中说道。
“是哪里出了邪事?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大老远跑过来的。”
“潘家园,镇南头的潘家园,最近大晚上的睡在被窝里总能听到有人唱戏啊,这这这太吓人了。”
“唱戏?会不会是你们哪个晚上睡不着的戏子?”
“不是,不是,院里就这么十来个戏子,听到声音,我们早就看过了,不是他们唱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既然来找我,那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们过几天就走了,藏着掖着,最后倒霉的可是你们。”
“哎,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只是……哎呀,造孽啊!这这这唱戏的声音是是是一个死在我们园里的戏子,可她她她已经死了很久了,怎么会……”
“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早就死了,都死了快两年了,只是不知道死在哪了。”
“你刚刚不是说死在园子里么?怎么现在不知道死哪了?”
“是是是,死在我们园子,但但但当时在我去报官的路上,尸体就不见了,捕头来了好几个,把园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这尸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