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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话也没错,陈三铲平天机阁的时候还不是宗主,此事和御魂宗确实没多大关系。
但两个宗主一个不认,一个不否认,着实让姜北冥受不了,他最烦这种躲躲藏藏,畏畏缩缩的,要是他铲的,那巴不得整个天下都知道。
作为开天宗宗主,江湖之上哪些人有这实力他清清楚楚,因为也没几个人,偏偏这几个人要么不出山,要么不可能去管天机阁的事。
这些日子光这事就没少操心,索性知道是谁倒也不操心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偏偏这么一件大事没有一句爽快话,真他娘的见了鬼了。
之后三人商议了一下宗主比试的事,全力应战那是不可能的,不说陈三,光淮仙宗战时姜北冥和司马藏锋的对战,方圆数里都无人敢靠近,这种场面定是不适合出现在落秋山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何决出个一二三来,还能不失了公平,让对方心服口服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最后达成了共识,三大宗主此次切磋以站桩式切磋,相隔两丈远不能动弹,谁被打出脚下的圈,那便是输了。
这样的话不会伤及门人,虽然打得不痛快但也算是公平。
说完这些又说了说落叶峰和其他势力的事,众人便离开了茶楼,只等着明日的落秋比试了。
客栈的屋里屠禄山和陈三坐在桌边,屠禄山笑呵呵道:“宗主,今日姜北冥被你气得不轻,恐怕明日他要下狠手啊。”
“有么?我没气他呀。”
“没有么?他有两次说的话你都没回应,我认识他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兴许是开天宗第一宗门的日子太久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日后这种性子我会给他慢慢改过来
的。”
“有必胜的把握?”
“那倒没有,我没和他们交过手,还不知道,但以我对开天宗的了解,站桩打恐怕姜北冥要吃大亏。”
“那可不一定,宗主你可别小看他,他的气劲刚猛异常,崩劲和剑气更是相隔数丈都能崩山裂石的,你们才隔两丈,那对他来说可没多大区别。”
“他的气劲有天雷厉害么?”
“天雷?”
“以我现在的护身之法,硬扛天雷不是问题,他若是扛不住那他就要输了。”
“他的撼地气甲当世无人能敌,你又不能用在比试上给他破甲,如何赢他?”
“赢他不一定要破甲,可以耍诈,可惜了轩辕堂主让我别弄得太难看,否则我一扇子扇飞他。”
“噗……使不得,使不得。”
屠禄山抹了抹嘴,继续道:“若输得这么难看,他们可是要翻脸的。”
“为个比试,不至于吧?”
“那得看多丢人了,我们还是按照原来商量好的,差不多就行了。”
“我说笑呢,屠叔你别激动,话说今年的新晋有资质悟性好的门人么?”
“还真有两个,一个感知特别好,脑袋活络,另一个鬼灵特别,是双生鬼灵,不会被迷失心智的那种,这两人我都很看好。”
“那屠叔为何不收他们?你是我们御魂宗的教统,这些天赋异禀的门人理应由你来教化。”
“哎,说实在的我是没脸收,你让我教教技法还行,说到收徒……我那几个徒弟你也知道,这让我如何再收徒?”
“他们的事那都过去了,此事和你的教授并没多大关系,陆穿云和章敬尧去了落叶峰,摆明了此事是他们搞得鬼,若因为他俩你不收徒了,那我们御魂宗不亏得慌。”
“我怕那些新晋不信服啊,若是又这般那该如何。”
“屠叔你也太妄自菲薄了,我们宗门里论技法你是第一人,他们新晋巴结你还没门道呢,何来不信服,要不我让人安排一下?”
“若是宗主觉得可行,那就再收两个吧。”
“那就行了,他俩都找轩辕堂主说过两次要拜你门下,轩辕堂主琐事缠身,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你说,既然如此,这事就说定了。”
第二日一大早,三个宗主带着门人便赶往了落秋山,还是那个一大早就已经醉醺醺的老头,手里拿着酒葫芦和众人打着招呼。
一开始走到陈三边上的时候没认出陈三就是御魂宗宗主,不过老头还记得陈三,虽然时过一年,但那暗算人膈应人的本事,让人记忆犹新。
他也是没想到,上一年玄天宗的新晋门人竟然成了御魂宗宗主,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酒。
还是那熟悉的地方,数丈方圆的青石板场地显得格外空旷,去年的砖裂石穿已经恢复如初。
老头那两个弟子也早已在亭子里等候,一个灰白长衫,一个青白长衫,陈三看来这两人真不像这老头的弟子,一点都不像。
因为昨晚被姜北冥给嫌弃了,所以陈三今日特意早了一些,见到姜北冥来的时候还不忘给膈应回去。
看着三大宗门的那些新晋门人,陈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怀念,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