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玄天宗路上,司马藏锋难得心情大好,施北章一下没看明白。
“宗主,那陈擎天以前当真是我们玄天宗的门人?”
“他就是姜齐怀的徒弟,资质平平却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二十有一跃了四魂斩仙境。”
“资质平平如何二十有一跃了四魂斩仙境?”
“我们玄天宗背负的是如何成为第一大宗门,如何让我们的门人不予人下,你可知道他背负的是什么?”
“是什么?难不成是整个天下苍生?”
“我若说是,你信不信?”
“不信,他年纪轻轻的为何要背负天下苍生?”
“这就是为何你我二十有一无法跃四魂斩仙境的缘由,我以前也不信,不过此事是他的私事,我不便与你说。”
“那他为何会陆奇峰的醉红尘?”
“自然是姜齐怀教的,醉红尘我也会,姜齐怀也会,但宗门里就我们两个人会,不是我教的就是他教的,只是我没想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使出来。”
“哼,这次真是被他风头出尽,虽然你们三个都打成了平手,可说实在的以新晋门人的眼光来看,他可是要略胜你们一筹的。”
“这种站桩切磋比试只是想看看他的实力,谁会当真,我若唤来镇山法器,他们都要下擂,就是不知道他和姜北冥说了什么,竟然一两句话就给他制住了,真是要笑死人了。”
“这次姜北冥可是吃了大亏了,原本无可撼动的第一宗主竟然被这新宗主给撼动了,这实力探得可不值啊。”
“这么个比法他姜北冥肯定吃亏,谁让他看不上那小子的,但凡不轻敌都不可能没有其他限制就这么比试,自傲的人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宗主的笑意是因为姜北冥被坑了?”
“那是自然,这事日后指不定传成什么样,你看着吧,什么时候他们肯定还要打一场,他还要吃大亏,姜北冥的性子我太清楚了。”
“陈擎天单打独斗,不是姜北冥的对手吧?”
“那可不一定,你怎么知道他无法破了姜北冥的撼地气甲?”
“他能?他拿什么破?”
“日后你自会知道,我们可千万别小瞧他,这小子越是小瞧他,我们日后越是要吃大亏。”
回开天宗的路上姜北冥那是一脸郁闷,一路骂骂咧咧的骂了陈三一路。
陆奇峰笑呵呵道:“不就把你打下擂,至于骂他一路么,他偷学我的剑法,我都没找他呢,哪个王八羔子教他的!”
“我那是小看他了,谁知道他们两个耍诈,老想把我往圈外拱了,下次绝对不弄那个圈,坑谁呢。”
“话说回来,这小子什么情况?他一个人可抵两个宗主啊,而且你让我相信他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我是当真不相信啊。”
“你不信有什么用,他就是二十来岁,这小子任由他这么下去,日后还不反了天了。”
“怎么?你不会是想要暗杀他吧?”
“暗杀他?你去?”
“我一个教统能干这事!”
“那我去?我去那能叫暗杀么……”
“那你说任由他这么下去,合着没下文啊。”
“下文慢慢想,不过我倒是回过神来了,看来天机阁那件事没司马藏锋什么事,公乘长生应该是被那小子给宰了,天机阁也是被他给毁的。
他那柄大扇子若是使出风技,所到之处定是残垣断瓦,这也符合天机阁那废墟的样子,我说那些砖石都到哪去了,合着都被吹走了。”
“那还省的我们动手了,早就看天机阁不顺眼了,那些失踪的门人就一直没找他们算账,被他收拾了也好,话说他对你说了什么,你走的这么干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
“我也是一下被气昏了头,他说他俩若是联手,我们走不出落秋山,何必日后大费周章,我一听好像是这个道理。”
“你就打了两场,气劲消耗这么大么?”
“哼,他可身负幻妖,而且是大妖,要是他俩联手,一个时辰内我定会气劲枯竭,这还用想么?”
“还有我呢,你怕什么?干他呀!”
“你?人家没教统么,口舌之争没意思,再说只要他们没有联手的意思,我和他们废什么话。”
“明年再干他,什么玩意,下次多订点规矩,不然我们太吃亏了。”
“嗯,回去琢磨琢磨,还有你让楚雄把玄机卫和屠惊死侍的门人合并起来,我们琢磨琢磨如何对付落叶峰那些邪师。”
“怎么,不干他们了?”
“干干干,干什么干,人家都知道了还干,再找找宗门里的暗底,真是流年不利,怎么什么事都不顺心呢……”
众人就这么叨叨叨的各自回了宗堂,有人得意自然有人失意。
三大宗主在落秋山一战如司马藏锋所说,日后一直都流传于江湖之上,更要命的是姜北冥被那陈擎天打出了大擂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谁都知道姜北冥乃三大宗主之首,虽然三大宗门相互克制,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御魂宗上一任宗主能克制姜北冥的。
传得也没错,黄权年岁已高早已不是巅峰,确实也谈不上克制姜北冥,但碰上了陈擎天,姜北冥这三大宗主之首的地位一下子就被撼动了。
不只姜北冥,整个开天宗都被撼动了!
陈三刚回宗堂还未上宗主殿,两个小丫头就给他堵在了半山腰,两人也学乖了,不吵了,目的就一个,都是想见陈三。
她俩的事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还不如琢磨什么时候能堵到陈三呢。
这不是小试落秋来回就这么几天,两个丫头掰着手指头算得那可准了,一大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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