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淡定,应该是问题不大。
两人交手,卢広也使出了全力,光从风势便看得出来比此前使得力道都要大了许多。
晋西城也还是用符咒,只不过和晋长流大不相同的是那游离周身的符咒并不受多少风势的影响。
倒不是吹不走这些符咒,而是晋西城对符咒的操控更为得心应手。
有了前车之鉴,交手之时晋西城的符咒始终如刀刃般对着风势,并不像晋长流的符咒整张对着风势。
只是这么一个改变,那卢広的攻势霎时就从势如破竹成了以守为攻,因为无法吹散符咒,就要承受符咒之力了。
兴许是点到为止,晋西城的符咒只有冲力,每一次数张符咒交叠打出符咒之力,虽会被卢広的拳势化解大多,可只要打中一道,那都是要吐血的。
不出十招卢広就被符咒之力打飞数尺,被那第二个手握折扇的人给一掌停了下来。
也没多废话,第二个男子便走了出来。
“晋山主,还是我来会会山主吧。”
“赐教!”
就这么两句话,手中折扇已经开扇,朝着符咒便扫了出去。
陈三眼见这人的扇子用得那是炉火纯青,可惜了自己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要不然叹苍生和斩红尘使出这种扇技来,那就更了不得了。
陈三低估了卢広,同样也低估了晋西城,那折扇虽然更为克制黄符,可当晋西城手持晋家家传天阙剑的时候,这一战胜负已经注定。
天阙破扇,剑气纵横,陈三也是没想到晋家除了符咒让人很难对付,这剑法倒也是非常精妙。
但不知为何晋长流并不会这套剑法,若是对付那两个邪师的时候使出这套剑法,恐怕也就不需要陈三出手了。
一炷香功夫,那持扇男子毁扇落败,有些出乎洛青畴的意料。
“岳丈大人,你老怎么还会剑法?”
“那是自然,我不使出来可没说我不会,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好几年没出过剑了,不得不说这位仁兄的扇技变化莫测,晋某以险招取胜,得罪了。”
“晋山主果然是深藏不露,刘某输得心服口服。”
“这样的话没法子了,这门亲事定不定,还得看两位柳兄了。”
“洛公子说笑了,你看得起我们兄弟俩,我们两个定当是竭尽全力,晋山主,不知你想一人应战,还是再上一个门人?”柳千从直接道。
“既是小女的亲事,我又怎能草率行事,再者以一敌二似乎是有些看轻两位了,长流,去把春深喊来。”
“是,爹,诸位稍候。”
晋长流朝着里院跑去,没一小会,一长相清秀,气宇轩昂的男子便跟着他走了出来。
手中一柄佩剑,那剑鞘花花绿绿的甚是好看,到了晋西城面前便拱手道:“师傅。”
“嗯,春深,今日这两位柳家兄弟要来会会我晋门山府,可别丢人呐。”
“春深定会尽力而为。”说着话还朝陈三看了一眼。
两个对两个,晋西城和徒弟春深手中都已青锋出鞘,可这柳家两兄弟却是如那卢広一般赤手空拳。
可相比起来,两人却给人一种一点都不好对付的感觉,晋西城完全不敢掉以轻心,这也是为何他非要再让一个弟子一起动手。
未动手之前,陈三根本没看出来他俩用什么兵器,两边这一动手,他心里那大石头便落了下来,晋家小姐估摸能嫁出去了,这会儿没他什么事了。
柳家两兄弟同样用符咒,且和晋家不一样,他俩是术士,那符咒之力可不单单是罡风离火这么简单。
面对攻势,两兄弟不慌不忙的竖指念咒,手中黄符轰燃,霎时平地起风,一卷狂风席卷连天。
顷刻之间晋西城和春深游离周身的符咒便被这利刃般的罡风撕了个稀碎,一上来便是个下马威。
见势不妙,两人身后近百张符咒直冲而来,春深的符咒在前,晋西城的在后,到了风卷之前,晋西城的符咒悉数打在了春深的符咒之上。
霎时符咒之力显现,另一道风漩出现,气势相当,只不过风势相反,冲撞之时狂风如飓,众人皆是眯起了眼。
但只是片刻两道风漩相抵,狂风消散,被打散撕扯的符咒散落了一地,高手对决,一出手就不一样,光这气势都已经不是小打小闹。
陈三眼里,洛青畴眉头紧蹙,非常紧张的看着四人,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看他。
晋卿儿手中的娟帕也是抓得死紧,揉了又揉,似乎又是一场煎熬,同样微蹙的眉头,陈三都有点看不出来这丫头到底是紧张她爹,还是想让洛青畴赢呢?
待风势消散,四人俱是冷眼起势,晋西城和春深的周身再次游离了不少的符咒,只不过这一次身未动,符咒先行。
百十来张符咒直冲柳家两兄弟,晋西城是打算直接用符咒对付他俩,而且这一次符咒并未集中在他们身前,而是兵分四路上下,左右两边朝着两人打去。
再想使风技可没用了,除非这风漩比方才大数倍,否则定会有符咒成漏网之鱼,对于一般的术士,只要有几张符咒之力,他们必败。
哪怕只能对付一个,那另一个也就快了。
就在符咒到柳家俩兄弟面前的时候,两人再次结印,数道手印快的离谱,手中并没有符咒法器,咒成之时两人俱是右脚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