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杨秋在登门的时候,夏承业才会是那个态度。
他们根本不希望夏雨回来,就算罗天海能把他房子烧了又如何?
而杨秋却用实际行动,让夏承业的心底,生出来了希望。但是,你叫他如何对杨秋开口去要这三万块钱?
他夏承业这一辈子,虽然只是一个农民,但是行的正坐得直,不偷不抢,靠力气吃饭,要是变通一下,这根本不是什么事情,偏偏在这件事上,他就顽固的有些可恨。
甚至连叔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大家围绕着杨秋喝酒的时候,叔爷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走进了灶房,夏母正在里面忙碌着,为明天的午饭做准备。
有些昏暗的灯光之下,夏母见到叔爷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上拔毛的夹子,站起来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二叔,您怎么进来了?”
叔爷颤巍巍的一摆手,然后坐在灶台前面的方凳上,然后给烟袋锅子装上烟丝,凑到灶坑里点燃,吸了几口,才问道:
“素秀啊,那件事,你们两口子对杨家那个小子说了吗?”
夏母手上一颤,她看了一眼叔爷,脸上露出一丝黯然:
“叔爷,您给我出个主张,我们该怎么办?孩子她爹什么都依着我,但是这件事上,他却死不松口,他说了,如果我乱说一个字,他就……不活了!”
叔爷是夏家村夏姓人之中最德高望重的,平时夏家的人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在当家做主,对于罗天海来说,是早恨不得这个老东西一命归西,但是叔爷却身体硬朗,活得好好的。
“承业这个人,性子硬,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只不过这件事不解决,迟早是个麻烦,杨小子是个好人,我看和丫头的事情,趁早给定下来,到时候也免得夜长梦多,至于说那件事,这几天就看看吧,对方迟早忍不住要跳出来,到时候,让杨小子拿主张。”
夏母一阵的愧疚,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叔爷,我就怕人家嫌弃我家丫头!”
叔爷叹了一口气:
“素秀啊,老头子我当年好歹也是走南闯北的人,大尚海混了几十年,混成一个老油条,什么人物没见过?放心吧,这小子贵不可言,只不过啊,命犯桃花,就看丫头能不能守得住他了!”
杨秋如果知道这个叔爷这么评价他,估计会惊讶无比。这老头子仅仅是见了杨秋两面,就断得奇准无比。
夏母却被老爷子的话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看他说道:
“叔爷,您的意思是……这个杨秋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叔爷叹息了一声,同样皱着眉头说道:
“他何止是还有女人啊,他这一辈子,只怕就要在脂粉堆里打滚了!你也不用担心,别的不敢断言,他对咱家的丫头,还是一百个真心的,夏雨还是处子之身,可见他们并没有乱来,现在这样的小家伙,上哪里去找?”
夏母听到这里,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是心中却始终有点忐忑。
杨秋那个小伙子她看着老老实实的,哪里像是脂粉堆里打滚的人呢?
但是叔爷一般不轻易的给人看相,他说的话,还能有错吗?
算了,年轻人的事情,不管了,只要女儿喜欢,那就任由他们随便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