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就身体不好,走路不快。为了不耽误见师傅,我才让她们把我抬来。谁知道我居然睡着了,真是很失礼,希望师傅见谅!”。薛礼拜手示意无碍!这时,那两个中年男子也走到薛礼身边,端茶倒水,阿谀奉承,好不热情!
薛礼很得意的享受着这一切,感觉很惬意。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于是问道:“不知徒儿可会些什么,又想学些什么?”。
李讷小心的说道:“弟子有个名号,说弟子是'二凡'书生!”。
薛礼有些奇怪的说道:“什么个意思?”
李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凡是损坏身体,损耗名声的事情,弟子都作的很出色,诸如喝喝花酒,听听小曲,夺人家产,强人妻女等等,弟子作的都很好。凡是健康身体,保卫名誉的事情,弟子都不怎么会!所以叫'二凡'书生”。
薛礼想到,这是个坏人啊,玄一道长果然不是自己的亲姑姑啊。这事不好办啊!这是教坏人作个好人,难度太大了。
刚要说些什么话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那宇文化及突然向前走了两步,满脸诚恳的对着李讷说道:“师傅啊,虽然师傅你为人正直,办事干脆,说话算数,一口唾沫就砸一个坑。但我还是觉的师傅你刚才的话有些稍微的夸大啊!”。说完后,满脸堆笑,一脸忠厚。
李讷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长孙说道:“你也那么认为吗?”。
长孙连忙回答道:“当然不是。但我觉的师祖那么英明神武,聪明伶俐,才智过人。估计也许马上就会发现师傅说的自己的那些江湖传闻,有着那么一完也是一脸忠诚无比的样子!
于是薛礼有些不悦的说道,“重新说一说你的喜勿爱好!”。
李讷有些迟疑的说道:“我是作过一些坏事,但我的身体不好,思维有时会有些混乱,作事有些'二'。那些人们有些嘲笑我,说我凡是必二,所以叫'二凡'。”
薛礼于是有些不悦的说道,“说几件你做的坏事来听听!”。
李讷慌忙说道:“没有几件,没有几件,只作了两件。夺人家产,不过是夺了那宇文化及的家产。说起来那还是他自愿献给我的,为了显得我在这江湖上很厉害才让他去到处宣传的。至于那夺人妻女则是,那长孙无忌非要把他的女儿被我夺走的,他的女儿真的很丑!”。说完满脸痛苦,满是郁闷!
看着自己身边站的着的那两个徒孙,想起他们曾经的历史威名,看看他们现在理所当然的无耻样子。“为了江湖威名,为了什么个屁啊!这个李讷啊,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生活白痴罢了,他被人作弄和骗了竟然还不知道!真是个怪胎。是个'二的'书生!”薛礼心中暗想。
想着这徒弟刚刚说的话,觉的这小李还能挽回来。于是又看了看他的那病态的肤色和明显瘦弱的四肢说道:“看你还算不坏,否则直接开除出门,”,顿了顿后薛礼继续说道:“本门为神御门,今天就开始传你些强身健体之法,”。于是一脚把身边的长孙和宇文踹开,大声说道:“先一起绕着马场跑十圈!”。声音洪亮,语调高亢,宛如那日的仓师老仓头。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李讷竟然跌倒在地,晕了过去。“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难道要讹人不成。”薛礼一边想着一边急忙走了过去,翻开他的眼睛看看。听到身后那长孙无忌不慌不忙的说道:“师祖,到早饭时间了,师傅他如果不按时吃早饭的话,就会晕倒。一会儿给师傅喝些糖水,师傅就会醒过来!”。
看着李讷那细弱的身体四肢,和微微鼓起的肚子,薛礼想道:“呐昵,糖尿病病人他是!那他可不能锻炼的太累!”。
于是,那似乎是在后来的天国遍地可见的“广场舞”和“骑马舞”,提前的出现在那大唐的地面上了。看着李讷和他的两个徒弟,以及那些个仆从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马场上跳着那一如当年般的舞蹈,薛礼愉快的笑了笑,恍如回到当年。
从那以后,薛礼每天白天,看着徒弟们卖力的舞蹈表演。感受着身边的那四个丫鬟的如同她们名字一样的情意,感受着春花的轻柔,秋实的成熟,夏至的明媚,冬瓜的呆萌。有时侯看着那四个女子幽怨的目光,薛礼真有些恨自己的那仅仅只有十岁大小的真实身体,有力无处使得感觉真不好。薛礼于是只能无奈的观书,无奈的挥拳,在徒子徒孙的马屁声中,一个月慢慢的过去了,九月九日的重阳节终于到了。可是问题出现了,那大雁塔啊,你在哪里呢?那记忆中的大雁塔应该好象是在三十年后,那唐三藏法师,取经归来后才建成的。
“难道那木鱼和尚去西天取经的目的,就为了给明天的聚会建个会场吗,那可真够下本的”,薛礼嘟囔着。耳边却响起了那小九不慌不忙的声音:“万事有因有果,时候不到,到时你就清楚了!”。薛礼恼道:“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