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意欲何为?”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哦,我想起来了,我先前和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还在昏迷之中,所以,你才会有此一问。既然你问到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事情呢》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你这个畜生。”
“如果做这种事情,都是畜生的话,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就都是畜生,你说的也对,人本来就是畜生,老天爷造出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要让他们做这种事情吗?”
“畜生,你休想再碰我,大不了一死。”
“这恐怕由不得你。这个食盒里面有饭菜,这个陶罐里面有水。我劝你还是想开一点。只要你听话,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到了这里,就别想再出去,我并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他甚至还厚颜无耻地说——”练洛丹道。
“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已经让你继父耍了十几年,何必在乎做这种事情呢?你和你继父在一起,那是**,你和我在一起,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男女欢愉,人之常情。”
慧觉和至真拿走了另一本日记,在那本日记上,练洛阳丹提到了练乐雅,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刚开始,我不吃不喝,我担心他在饭和水里放蒙汗药。时间一长,我就熬不住了,我不想死。刚开始,我渴的实在不行了,就喝一点点水,饿得实在难受了,就吃几口饭,渐渐地,我不再顾及什么——我放松警惕了——关键是我不想死。至真一定是在水和饭里面加了东西。渐渐地,我浑身燥热难耐——以前,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你知道至真在水和饭里加什么了吗?”
“不——不知道,他放了什么?”
“他在水和饭里面加了春药——就是催情药,为了让慧觉俯首帖耳,他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慧觉,他还用鸦片控制慧觉。”
“他也让我们用了鸦片,刚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他说那种东西对身体很有好处,他还示范给我们看,刚开始,我们试着吸了几口——我们没敢多吸,吸了那玩意以后,感觉确实很舒服,因为吸的量很少,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但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就成瘾了,知道自己成瘾了,为时已晚。”
“我们在密室里面看到了铁链子,这是怎么回事情呢?”
“等我们烟瘾上身,愿意吃饭之后,至真才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但他还是不放心,用铁链子将我控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之内——他怕我寻短见,他给我喝水的杯子和吃饭的碗,都是木头做的。”
“至真每次到密室里面穿什么衣服?”
“他到密室里面来穿的是睡衣,从不穿道袍。他还逼我们穿睡衣。”
更多的细节,欧阳平没有再追问,练洛丹说的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