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左右,十一个户籍警陆续走进会议室。
十一个户籍警的反应和前面六个户籍警一样,他们的脸上同样写着“茫然”两个字。
二十分钟以后,二十三个居委会主任走进会议室。其中有七个男的,十六个女的。最大的年龄有六十岁左右,最小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二十三个居委会主任看过材料之后,没有给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本来,欧阳平和郭老对户籍警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并不是每一个户籍警都对辖区内的人口状况了如指掌,他们的主要人任务是协助居委会调解民事纠纷,维护社会治安,居民有事的时候,一般会找居委会,居委会解决不了的矛盾,才由户籍警出面——有户籍警参与,居委会在处理问题的时候,底气更足一些。平时,户籍警和辖区内的居民是不直接打交道的;居委会主任则不一样,他们整天和居民打交代,不但人头熟,而且知根知底。欧阳平对他们寄于很大的希望。欧阳平没有想到他们看过材料以后,竟然毫无反应。
徐所长从欧阳平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到了失望的情绪:“欧阳队长,我刚才查了一下七月份以来的值班记录,我们花神镇没有发现人口失踪的情况,如果此人是我们花神镇人的话,那他极有可能是外来流动人员。”
“不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此人手指甲和脚趾甲打理的这么讲究,应该是一个生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不错,我之所以特别强调这一点,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再想一想,在你们的辖区内,有没有外地到花神镇来做生意,在七月底八月初突然离开的人呢?”
“这——我们要找人了解一下,我们到各街道去找街坊邻居唠唠嗑,聊聊天,我们只有一双眼睛,如果把街坊邻居都动员起来,可能会了解到一些情况。要想了解到情况,我们非得这么做。”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道。
“欧阳队长,这位是河南街道居委会主任蔡克娟。”徐所长道。
“蔡主任说得好,我们提供给大家的信息确实有限,这是因为死者留给我们的信息太少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死者的脑袋,所以,确实难为大家了,大家也知道,这个案子,我们已经查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要想查清楚这个案子,确实非常困难。我想,只要死者曾经在花神镇出现过的话,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当然,要想找到这些蛛丝马迹,要仰仗大家,辛苦各位了。”
“散会以后,所有的户籍警都到辖区去协助居委会的调查。”徐所长道。
“请注意,大家在调查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两点,一是死者右手背上的胎记,二是看看哪家有城墙转——或者曾经有过城墙砖。郭老,我说的对不对。”欧阳平望了望郭老道。
“这好办,咱们花神镇有城墙砖的人家不多,你们在调查的时候特别留意一下。”徐所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