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和猜测是没有用的,欧阳平和郭老合计了一下,打算和鲍雅琴正面接触。
几个人刚走出门,一个人匆匆忙忙迎面走来。
“蔡主任,你们这是到哪儿去啊?”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女人。
“我们到鲍雅琴家去,亚兰嫂子,你是不是有事啊?”
“蔡主任,我是为常有宽的事情来的。”
大家将亚兰嫂子让进房间。
“大嫂,你说吧!”欧阳平的眼神中充满期待。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几位是市公安局的同志,亚兰嫂子,你说吧!”蔡主任坐在亚兰嫂子的旁边。
亚兰嫂子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
“我指一个人给你们,你们去找他,他可能知道常有宽的情况。”
“你快说,是谁?”蔡主任道。
“任老蔫家的老二。”
“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徐所长,任老蔫的二儿子在深圳混了好几年,生意做的不错,任老蔫过七十大寿,仁老二刚回来没几天,如果常有宽在深圳办公司的话,他应该知道,至少应该见过常有宽。亚兰嫂子,谢谢你的提醒。”
于是,在蔡主任的带领下,一行人去了任老蔫家。在和鲍雅琴见面之前,多了解一些情况是非常必要的,徐所长说的没错,花神镇的人做事果然不含糊。无论是徐所长,还是蔡主任和亚兰嫂子,都体现出这样一种积极热情的特点来。
任老蔫的二儿子叫任立信,他正好在家,他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双方坐定,蔡主任开门见山:“立信兄弟,你知不知道常有宽在深圳做什么?”
“不知道,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常有宽也到深圳去发展了。”
“他老婆鲍雅琴说他到深圳办公司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年七月底。”
“这——这不可能。”
“为什么?”蔡主任道。
“两个多月了,照理,我应该见过他,凡是到深圳去发展的人,都要和同乡联系,我在深圳,常有宽是知道的,他要是去深圳的话,肯定会找我。即使他不找我,我也应该能碰到他。即使我碰不到他,我的朋友也应该能碰到他啊!”
“你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欧阳平道。
“我在深圳经营一家饭庄,凡是到深圳做生意的荆南人大都会到我那里喝酒——更别说是咱们花神镇的人了,我们还有一个同乡会,常有宽是荆南人,他应该会光顾我的饭庄。即使他不光顾我的饭庄,也会参加同乡会,你们不要小看这个同乡会,它对刚到深圳的生意人非常重要,公安同志,我有一事不明。”
“你请说。”
“常有宽在荆南生意做的好好的——而且越做越大,他——他为什么要跑到深圳去呢?今年清明节,我回来上坟的时候——我们在澡堂遇到他的时候,他只字未提到深圳的事情,我从朋友口中知道,他的生意做的很好,根本就用不着到深圳去办什么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