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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立饶已经从母亲的言语之中听出了一点东西;“难不成,管家和咱们古家曾经有过积怨?”
“你们说话,我在门外听了一阵子了,公安同志提到管齐亮,我倒是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 ”
也许,古立饶所看到的的只是一些表面的东西,而古立饶则被管古两家的友好关系蒙住了双眼。
“娘,您快说——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我问你,齐亮一共有几个兄弟?”
“几个兄弟?加上齐亮他哥哥齐明,不就是兄弟两个吗?”
“管家明明是兄弟四个,你怎么能说成兄弟两人呢?”
“娘,您是不是想说,齐亮下面两个兄弟的死和咱们古家有关?”
“虽然我们和管家走的比较近,但我总感觉,管家人——特别是齐亮的心里是有事情的。”
“娘,您就不要打哑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不妨直接了当——一股脑儿说出来。”
“管家原来只有四间茅草房,后来砌了五间大瓦房,是你爷爷给他家看的风水,定的屋基地,连围墙都是你爷爷划定的。房子盖好后第三年,齐亮的三弟齐清得病死了,房子盖好后第六年,齐亮的四弟齐爽病死了。房子盖好后第九年,齐亮他爹也病死了。”
“这我知道,可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管家父子三人的死是命数所定,我爷爷又不是阎王爷,他哪有定人生死的本事呢?”
“一定是你爷爷在管家的房子上做了手脚,你爷爷在世的时候,有一年春节,齐亮他爹管兆才带着东西到咱家来拜年,可管兆才前脚刚走,你爷爷就把他带来的点心扔进了猪圈——喂了猪。公公婆婆虽然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管家的不是,但我能看出来,管家和古家是面和心不和。我不敢说望月的死和管家有关系,但你爷爷在世的时候,管家和咱们古家心里面有疙瘩。这——我是不会说错的。当着公安同志的面,我就更不会瞎说了。管齐亮老婆大了几回肚子,这——你总该知道吧!”
“齐亮的老婆大了四回肚子,但只生下来一个女儿,另外三个都是男孩。这难道也和盖房子有关吗?”
“这就要看管家人是怎么想的了。”
欧阳平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用笔在管齐亮的名字上划了一个圆圈。
谈话快结束的时候,老人家特别强调:“公安同志,你们提到管齐亮,我才跟你们说了这么多,同志们在调查的时候,千万不要弄错了,千万不能冤枉了好人。我老太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我一定要说出来,不管此人是谁,只要他能放过我两个孙女儿,我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谈话结束的时候,欧阳平想到了荣桂花:“古村长,您爱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请医生看过了,仍然不见好转,医生说,主要是精神上的问题。”
“我们想看看您的爱人,不知道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