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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浇愁啊!你父亲有严重的肝病,这不假,你父亲过早去世恐怕不单单是酒喝的太多的缘故,恐怕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吧!”
“这和你们调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你母亲荣光霞是不是经常到古里村走亲戚呢?”
“这有什么问题吗?”
“每次回古里村,你母亲是不是都要在古德仁家住一两宿呢?”
“我们是亲戚,这——难道不可以吗?这不正说明我们两家走的很近——关系很好吗?”
“你母亲在古家留宿的时候,有人看见古德仁深更半夜钻进你母亲住的屋子,你也曾经常随母亲到古家去,肯定在古家留宿过,按常理判断,你也应该能看见这一幕。 你母亲在做姑娘的时候,就被古德仁糟蹋了——这你可能确实不知道——因为这是一件难于启齿的事情。”
宫昌奇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我母亲是一个规矩本分的女人,你们不要听村子里面一些人胡说八道、污人清白。”
“这可是你母亲跟我们说的。”
宫昌奇再次无言以对。
刘大羽接着道:“你母亲结婚以后,古德仁仍然霸占着你的母亲,你的父亲过早去世,和这件事情有直接的关系。我说的是不是很清楚呢?在古里村,和古家有积怨的人家有好几个,惟独你家和古家之间的事情,鲜有人知——或者知道的人很多少——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迟。如果不是你母亲和我们敞开心扉,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呢?这也正是你频频对古家下手的主要原因——村里人,包括古家人,没有一个人怀疑到你的头上。”
“你们果然动了不少脑筋,花了不少时间,可我不得不给你们泼一瓢凉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们劳心费神,吃了这么多的辛苦,你们刚才也说了这么多,可和我宫泰阳没有一点关系,很抱歉,我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
“根据我们的判断,关于你母亲和古德仁之间的事情,你一定知道点什么,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也可能跟你提过这档子事情。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单凭这一点,你就有杀害古家三兄妹的动机,更何况还有失恋之怨和夺妻之恨呢。”
“单凭判断,恐怕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单凭判断,我们是不会坐在这里跟你瞎扯淡的,我们的手上有你作案的直接证据。”
“我想听的就是这个。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说这个呢?你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刘大羽朝陈杰点了一下头。
陈杰从椅子后面拿出灰色的鸭舌帽。
刘大羽从陈杰的手上接过鸭舌帽,举在手上:“宫昌奇,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我也有这样一顶帽子,这难道是我那顶——”
“不错,这就是你那顶鸭舌帽——是我们向你的母亲借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已经到你家去过了。”
“你想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