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但送个酒水,添个吃食,这些还是做得到的,工匠们一高兴,米五谷就趁热打铁,说想把靠山湖给扩大。
工头对他好感极多,想想挖个湖而已也没有多大的事,便一口包揽了下来。
双方好说话,米五谷也不吝啬,一人送了一颗“魂珠”,只把一众工匠哄的合不拢嘴。
来日方长,双子山以后的布局只会更大,需要工匠的时候会数不胜数,只是如今缺钱,实在是办不到而已,那就只能先稳住关系再说。
沈则被甄苏涂山勾了魂,连修行都开始懈怠了。
陆年一看这样可不行,便召集裴婕和他一起早早完成了大阵,走的时候,那就是一个不舍,热不是被陆年压着走,只怕此后都要沦陷了。
米五谷看在眼里,惊在心头,顿时对血脉之力又有更深的体悟。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两人的双修一直没有停过,可不知道为何,甄苏涂山修为越稳固,那份扑面而来的诱人气息便更加强烈,直到近日,连米五谷都开始受不了了。
而作为她丫鬟的杭水,早已经离不开她,不仅言听计从,甚至会做出很多让人咋舌的亲昵举动,就像是中了媚术而不可自拔。
米五谷检查了杭水的身体,发觉没有什么问题,但仍是不放心,便将她关进了芥子园。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米五谷有些措手不及,将甄苏涂山限制在山内的洞谷之中,也严令她再也不能去工匠处,不然麻烦只会更大。
“你这是吃醋啦?”甄苏涂山只是普普通通的说笑,可结合了她散发的气息,传递给米五谷的,便是风情万种的狐媚语,不仅勾引人,同时还吊着心。
对于她的调笑,米五谷没觉得好笑,反而有深深的担忧,但也有一份庆幸,若是早先去新东洲,怕是要惹大麻烦。
这样的气息米五谷同样有,但跟她的想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他极力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份气息,只是不管如何想,都牵扯不到源头。
高中时期有过一段,是他变成女人的时候,之后血脉开启,也就将之藏了起来。
再后来,到了地火岛,起先的一段时间里,同样没有一样,而出了地火岛之后,经历的事情太多,一时间理都理不清楚。
甄苏涂山一连好几天没见着他来,就忘了他的叮嘱,来到了洞谷外头,但也没乱跑,就是在山腰上喊他的名字。
米五谷带来了一个银色的面具,是专门藏匿修行气息的法宝,见着她,便让她带上。
瞧过效果,发现约等于无。
“我没感觉哪里出岔子了?”
甄苏涂山问出这话的时候,就发现米五谷一幅神志不清的模样,张开双臂朝着自己抱来。
她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然后轻轻娇笑,一把搂住米五谷的脖子,甚至运用起了媚术,让那份娇笑里又带着羞涩。
只是她忽然一愣,发现眼前的米五谷虽然有那痴呆的模样,可一双眼睛里,竟是像纸片一样翻转,黑白转换之间,有七彩流星划过,又好看又诡异。
“还不撒手?”米五谷忽然说话,语调清脆尖利,是个女子的声音。
甄苏涂山虽吓了一跳,可就是不撒手,“你终于出来了。”
“你是冲我来的。”米五谷的脸上慢慢恢复神采,现出一丝俏皮的模样,“也对,你在内景里不敢出手,就只能选择这样的办法了。”
“米五谷”拍开甄苏涂山的手,在身前划出一道气镜,将自己和她隔开,“回不去的东西不要强求,更何况你姐姐那儿存了一份,不缺我这一份神识。”
甄苏涂山格格大笑,“你帮我我帮你,这才是说人话,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们一清二楚,想找晏氏女子夺舍?你安得什么心?”
“米五谷”咧着嘴,笑得丑陋很不自然,“小丫头什么都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我从哪里来,就应该往哪里去,夺舍不如合道,我费那些个心思做什么?”
“真的?”甄苏涂山一脸不信,已经认定了这道神识是个大骗子。
“我是他,他也是我,他与你如何,我便对你如何,我出来,也只是解决你们的问题来的。”
“既然知道麻烦,那你还到处吸引女子?”
“愚蠢!”
甄苏涂山笑而不语。
“你是女子,魅惑妩媚一道自然不难,可他是个男子,又天生排斥,别说将三脉合一,就是完全开启都难。”米五谷旋转自身,“就这样的身板,若不是这张脸还过得去,你会愿意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