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只是建些船只罢了,他哪里敢渡江攻打咱们?他故意做出这些动作就是要让主公畏惧,主公只需要坚守樊城,拒不出战。几日过后,他见此计不成,而攻打袁术刻不容缓,他在此间耽误不得,若是他强攻樊城,必定会旷日持久后方必乱,他自会退兵的。”
听了蒯越的话,刘表心中稍安,但却忧心道:“那城中百姓如何安定?”
“锦衣卫不过一群躲在阴暗处的臭虫,便交给在下去对付!没了锦衣卫造势,我在出去向百姓解释,民怨自会平息!”蒯越拱手道。
“好好,此事便交由异度前去办理!”刘表大喜道。
“主公放下吧!”蒯越保证道,刘表点了点头旋即想了起来道:“我这就修书一封送往樊城,让他们坚守不出,天子诡计多端,若是中了他的奸计就不好了。”
几人商量一番,蒯越便出了刺史府,前去平息民怨,好在蒯越威望甚好,一番劝说之后便都走了。而蒯越也开始动用家族的力量前来寻找锦衣卫。
当晚锦衣卫一个据点,锦衣卫向韦孝宽禀报道:“指挥使,那蒯越好生厉害,我们锦衣卫几处据点都受到了他的打击啊!”
韦孝宽禀报道:“让各处据点停止行动,收缩起来,万民书已经送到刘表的桌案,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大人难道怕了蒯越不成?”
“怕?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跟他们斗了,荆州锦衣卫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现在不能受到打击,有需要的时候动用不迟!”韦孝宽神色一厉道:“你们速速去办,不要暴露!”
“诺!”一众锦衣卫成员这才拱手领命。
韦孝宽也不拖延目的达到,当晚他便秘密离开了襄阳,向北返回邓县向刘辩复命。
邓县之外的刘辩大营,第二天一早韦孝宽便返回了,向刘辩复命道:“陛下,微臣幸不辱命,襄阳城乱成一片,百姓送上万民书请求刘表撤军,当天刘表召见蔡冒,蒯越等人,虽然没有下令撤军,但却已经下令樊城兵马坚守不出!”
刘辩很是满意,笑道如此就好:“襄阳城的民愤虽然暂时安定下来,但不就之后樊城大败,到时候襄阳动乱将会更大,民愤难除,朕看刘表如何收场!”
“传令下去,让杨延嗣带着投石机每日攻击樊城,风雨不休!”刘辩下令道。
这几日来天色阴暗,看来雨水必多,刘辩命令一下,杨延嗣便带着一万大军与樊城四门列阵,每门十余架投石机,便向着樊城攻击而去。
天空之中仿佛是下起了石雨,荆州士兵连忙前去通报黄祖等将,黄祖,文聘,黄忠,魏延等人纷纷来到城头,但见城下每门两千多汉军列阵,一排排投石机,装着斗大的巨石,向着樊城轰击而来。
“哼,汉军好生猖狂!几千大军便用投石机攻击我樊城?将军,你给我五千人马,我去杀散汉军!”魏延当即请战。一边的黄忠也欲请战,但见了远处汉军营寨高挂的刘字大旗,黄忠却向后退了一步,放弃了请战的想法。
一旁的黄祖摆了摆手道:“我先前收到主公的信报,襄阳城中百姓乱成一片。请求主公放弃樊城,主公好不容易压了下来,便命令我们坚守不出。我们若是出战胜了还好,若是败了,襄阳民愤定起,我们坚守不出便好,这樊城高大坚固,难道还能将城墙轰塌不成?”
“将军啊,汉军如此猖狂,他们之后没有其他兵马,我军只要率领骑兵杀出,定能大胜啊!最起码也能毁了这些投石机啊!”魏延遗憾道。
一边的文聘看着城下的汉军却道:“汉军好生怪异,我看投石机的距离,石块能够击打到城上来,他们为何只击打城墙,难道真的想将我樊城轰塌不成?”
黄祖冷笑道:“怎么可能?这两个月来,我樊城加宽加高无数,他表示轰几个月只怕也不能轰破!不过是故意羞辱我军,诱惑我军出击罢了!你们不可中计,坚守不出谁敢出击我定斩他,这樊城让他轰去吧!”
“将军……哎!”望着甩袖而去的黄祖,魏延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天,杨延嗣率领着汉军在樊城之下用投石机轰击了樊城一天,到黄昏时分才退去。当晚天空便下起了瓢泼大雨,但第二天汉军依旧如初。
此后一连几天,大雨不休,但汉军却盯着瓢泼大雨用投石机不断轰击樊城城墙。樊城看似坚固,但在连日的轰击之下,根基已松,并且经过大雨的冲刷,许多地方都有了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