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空着的酒杯倒悬,看着罗士信,文鸯二人,意思便是这酒不喝也得喝,否则便是不给我面子。
然而这面子,罗士信文鸯二人却还真不想给,二人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见曹豹一般。
曹豹脸上露出愠怒之色,冷哼一声道:“二位将军太不给我曹豹面子了吧?你我青徐结盟,两家如同一家人,我曹豹向二位敬酒,总该意思一二吧?难道两位将军是看不起在下么?”
此言一出,徐州一众文武也都是看向罗士信,文鸯二人,脸上也颇有微词。毕竟两家结盟,现在主人请你喝杯酒都不肯,如何显示得出结盟的诚意来呢?
见众人目光望来,罗士信文鸯也不知如何是好,都是不约而同救助般的看向陈庆之,陈庆之右手摩挲着酒杯,左手悄悄的在胸口一指,脸上做出痛苦的神情。神情一闪而逝,二人会意,这是让他们装不能喝酒呢!
对于曹豹的想法,陈庆之二人心中了然,不外呼是想逼罗士信,文鸯喝酒。酒这个东西开了个头便不可收拾了,一旦二人喝了一杯,曹豹便会差人下去劝酒,趁机灌醉罗士信文鸯,在对陈庆之虞允文不利。至于杯中下毒的勾当,当着这么多人,曹豹这个名士是不敢做的,并且那酒是从殿中最大的酒瓮中舀出来的,每个人都有喝,应该不会有毒。
动作做完,陈庆之叹了口气道:“曹豹将军有所不知啊,我手下这两位将军从前是嗜酒如命,我从去年准备讨袁便在军中发布了禁酒令,不想他们二人竟然偷偷饮酒被我发现。我一时气愤不过,取出十瓮酒来,让他们醉了三天三夜。差点将他们醉死,自此以后他们二人在不敢饮酒,一旦饮酒便心痛难当。哎,本将也是悔不当初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
“陈将军真是治军有方啊,替二位将军戒酒,只是这处罚忒重了些,二位将军嗜酒如命,从今以后只怕喝不得酒了。”
陈庆之摆了摆手,看向看着罗士信文鸯二人道:“既然曹将军盛情难却,你二人便小饮一杯吧!”
二人听了陈庆之的话,哪里还不知道如何演戏,连忙一把跪倒在地,一脸愁苦道:“将军饶命啊,我如今一饮酒,便胃如刀绞,心痛难当。”
徐州一个名士看不过眼起身劝道:“陈将军,既然二位将军不能饮酒,便算了吧。”
“就是啊若是闹出人命来,就不好啦!”
“……”
一时间徐州文武纷纷劝二人不要喝酒,有的来看向曹豹,这是是你惹出来的,人家不能喝酒,你偏偏要他们喝,闹出人命来,你负得起责任来吗?
曹豹脸色铁青,他何尝不知道这是陈庆之的推辞,但三人的戏演的太好,他也无法拆穿,若是强逼二人喝酒,他们装出什么病痛来,曹豹可就下不来台了。
“曹豹这个废物,正好顺水推舟逼他二人喝酒,若是无事正好将二人灌醉,若是有事,就让大夫将他二人带下去,竟然被众人一说就怕了,真是个庸才!”此刻躲在后堂的赵光义听见大殿的动静,不由得愤愤道。
但曹豹终究不是赵光义,他只不过是个庸才,被陈庆之借徐州文武之势,便化解了危机。曹豹不敢犯了众怒,只得笑道:“既然二位将军不能饮酒,那我便不强求了!”
“来,咱们青徐结盟,日后必将上下一心,同据外敌!咱们同欣一杯!”糜竺适时站了起来,缓解着尴尬的气愤。
殿内众人再次饮酒作乐,谈天说地好不热闹,过不得多时,曹豹又道:“光是喝酒太过无聊,我今新得一猛士,武艺高强,便让他来舞剑助兴如何?”
众人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鸿门宴,听了曹豹的提议,徐州文武一个个拍手大赞,让曹豹将猛士喊出来舞剑助兴。
曹豹拍了拍手,后堂之中赵光义看着身边一个壮汉笑道:“那罗士信武艺不可小觑,若是不能得手便罢了,不要暴露想法,以免惹来众怒。”
“主公放心,我一定杀了陈庆之!”那壮汉拱了拱手,提剑来到殿内。众人视之,只见此人身高八尺八,相貌英武不凡,虎背狼腰,站在殿中,犹如一头蛰伏的猛兽一般,气势骇人。
便是罗士信文鸯看了此人,也是神色凝重,高手,顶尖高手,罗文二人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史万岁,你便舞剑助兴吧!”曹豹看着史万岁笑道。
“诺!”史万岁走入殿中央,一道寒芒一闪,腰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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