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寨完毕,刘辩心道:“这逢纪既然投了赵匡胤,我正好对郭图等人下手,提拔一批,打压一批,如此才能治理好冀州!”
想到这里刘辩与众将催马来到城下,赵匡胤等人早已经在等待,刘辩便故意对着城上大骂道:“逢纪,你好大的胆子,不是说要帮朕除了赵匡胤吗,怎么敢欺君?”
逢纪在赵匡胤的保护下毫不惧怕,说道:“刘辩,你杀害我主公,我岂会真心为你效力?你还不是一样利用我想要对付赵使君?你一开始就没有真心接受我的投降,我又怎么能真心为你效力呢!”
刘辩凝目看去,只见逢纪现在最前方,后方则是一众大将,赵匡胤只在众人身后,刘辩看着身后的岳飞,薛仁贵二人说道:“你二人皆是善射之人,往城头瞄去,谁能射死逢纪,朕将这披风赐给你们!”
刘辩此时距离城墙足有两百丈远,邺城城墙上布置了强弓硬弩,刘辩却得在射程范围之外,才能保证安全。
身后众将一听皆是大喜,但唯独只有岳飞,薛仁贵二人有这个能力,射得到城头上的人。
二人一听当即弯弓搭箭,刘辩吩咐道:“且在等等,朕还要套他的话!”
刘辩望着城头怒喝道:“巧言令色之辈,分明是你没有真心投降,我且问你,郭图等人,是不是也是诈降于朕!”
逢纪不疑有他,反正他看不惯郭图的为人,当即说道:“没错,他们就是诈降于你!”
“逢纪,你说错话了,刘辩就是不想用郭图等人,故意激你!”崔浩一听叹息道。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上面去……”逢纪连连叹息,城下,薛仁贵岳飞二人见此机会,当即一箭射出。
由于赵匡胤以及其他人才都在城头上,就算岳飞薛仁贵对准他们放箭也是无功而返,只有逢纪可杀。岳飞气力大,一箭先到但准度不行,只射中逢纪肩膀,薛仁贵一箭后到,却射中逢纪胸膛。
“痛煞我也!”接连两箭射出,逢纪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是薛仁贵和岳飞!快保护主公!”越兮对岳飞的箭术铭记于心,连忙挡在赵匡胤身前,其他将领也保护着崔浩赵普等人。
“主公,逢纪先生死了!”士兵摸过去探逢纪鼻息,却发现逢纪已经身死。
赵匡胤满脸怒气,望着刘辩大喝道:“刘辩,你怎可暗箭伤人!”
刘辩哈哈大笑道:“战场交锋,何来暗箭之说,你若有本事,便让手下来射朕!”
刘辩说罢将手中披风递给薛仁贵,又解下腰间玉带送给岳飞:“你二人都射中逢纪,逢纪必死无疑,但披风只有一件,朕将玉带送你,还望你二人在战场上雄威不倒!”
二人接过披风,玉带齐声道:“多谢陛下赏赐!”
回到营寨,刘辩当即召来郭图等一干投降谋士,文官,面色阴沉道:“今日朕见着逢纪,他说你们是诈降!”
郭图连忙跪倒在地,叩首道:“陛下明鉴,我等是真心投降,绝无诈降之说。若我等是诈降,逢纪只会保护我们,怎会说出我等是诈降呢?”
刘辩拍了拍手,锦衣卫走上前来,手里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中是一叠书信,刘辩沉声说道:“这是赵匡胤送给你们的书信,你们与赵匡胤勾结的证据在此,你还想狡辩!”
自花云在青州被害,赵匡胤让人给冀州文武都送过书信,其中就包括杨大眼,高昂,崔浩等人。不过锦衣卫手中的书信只有以郭图为首的,喜欢结党营私,贪官污吏的,而以辛评兄弟,陈琳为首,性格没有多少毛病,较为清白的人,他们的书信刘辩却没有拿出来。
郭图看着那书信说道:“陛下,这是当初青州之战,赵匡胤中军因袁绍撤兵以至于被陈庆之率兵突袭,导致大将花云身死,赵匡胤气恼之下报复袁绍,想让我们离开袁绍才给我们写的书信。绝对不是我们与赵匡胤勾结的书信啊!”
刘辩看着郭图冷笑道:“逢纪已死,死无对证,又有书信再此,尔等罪名莫须有,朕为了冀州的安定,不得不以大局为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尔等家产充公,以后好好当个百姓,在家务农当可免除灾祸!”
郭图等人哪里还不清楚,刘辩就是要整他,不打算录用他呢?如今搞得家产充公,当真是追悔莫及,早知道以前就应该以百姓为主,不该结党营私,贪污腐败导致如今这个局面。
好在命还在,刘辩不是狠辣之人没要了他们的命,郭图叩头谢恩:“多谢陛下不杀之恩!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刘辩看着郭图叮嘱道:“你家产虽然充公,但仍为冀州百姓,田地,农具,耕牛,粮食等等都会依照人口发放,日后科举也有你们后代的份。回去好好耕耘,作威作福的大半辈子,也体会体会民间疾苦,记得好好教育子女,日后有机会,要做个好官,别步了你们的后尘!”
郭图一听这话,更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断磕头道:“陛下良言,草民必定谨记!”
郭图等人离开以后,辛评,辛毗,陈琳等人战战兢兢,书信他们也有,但不知为何刘辩没拿出来,不知道刘辩会怎么对付他们。
刘辩哈哈一笑道:“你们都是聪明人,不用担心,先下去休息,待冀州安定,朕在安排你们的职务,记住奉公守法,以民为先就好!”
辛评等人松了口气,连忙齐声道:“草民等谨记!”
众人走后,营帐之内恢复了安静,此时刘辩脑海中想起了系统的提示:“系统检测到薛仁贵箭杀逢纪,逢纪智力,政治皆超过92,达到一件大事件乱入标准,还有颜良,韩猛,关胜,关玲等人死亡,此次将会一齐乱入,现提供乱入名单,请宿主记好!”
“刚想召唤个文臣出来智力冀州,现在一次乱入五人,希望能来个文臣到朕的麾下吧!”刘辩提着朱笔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