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叫小花的花猫也跟了上来。
“你爷爷没住在寨子里吗?”杨启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奇怪地问道。
楚袖头也不回,“以前住在寨子里。”
杨启点点头,没再多问。
不多时,两人一猫已经走到了山腰处。
“到了。”
杨启能隐约看到前面有个山洞,有些纳闷:
这年头还有人住在山洞里?这是感悟自然呢?
随后他们走到了山洞的洞口,楚袖指了指地上坐着的老人,静静地说道:“这就是我爷爷。”
杨启盯着那老人看了一会儿,他正背靠着洞壁,闭着眼侧对着洞外,坐姿很随意,嘴角似乎还挂着淡淡的笑。
只是这个老人已经死了。
“他什么时候死的?”杨启不知道自己现在内心是什么感觉。
“前天。”楚袖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变化,很随意地坐在了老人的对面,小花也跳到了她的怀里。
杨启沉默了一会儿,“你不伤心吗?”
楚袖笑了笑,“我们南疆人觉得,人生于自然,死于自然,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无需悲伤。
我爷爷死后能坐在这里,时刻欣赏美景,他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喵。”小花叫了一声。
杨启从老人的视角看向洞外。
山高水长,一碧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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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有钱!你为富不仁,作恶多端!我等今日就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老陈用黑巾蒙面,穿着夜行衣,没有带佩刀。
他不过轻轻一脚就踢倒了身前的护卫,冲着大堂喊到。
旁边的鞠夜阑也和老陈一副打扮,背着个匣子往那一站,颇有些女侠的气势。
如果她的眼珠子没有咕噜咕噜转的话。
钱有钱走到大堂门口,看着倒了一地的护卫,有些害怕。
他再仔细看了看,发现没有三寸梅花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三寸梅花何在?”钱有钱赶紧唤道。
三寸梅花闻声立刻从堂后走了出来,看到老陈面色一凝。
他也是练内家功夫的,见对方的眉心和掌心内凹,印堂有槽,眼神内敛,呼吸绵长,就知道对方内力深厚,便自觉不是对手。
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此时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在下江湖人称三寸梅花,来人可否就此退去,你我相安无事?”
“什么梅花桃花的,没听过!今日我就要为民除害,还百姓一个公道!”
三寸梅花面色一凝,看来这次不得不出手了。
他练拳十余年,自觉最拿手的还是寸劲。
而对方年纪大了,反应应该没自己快,自己若是能出其不意,说不定还能一拳定胜负,博得一丝胜机。
三寸梅花没有废话,直接上前贴身,出拳如繁花开尽,准备以虚藏实。
老陈笑眯眯地看着即将打中自己胸口的右拳,也不理会。随手搭在了对方正在蓄势的左手上,轻轻一带,三寸梅花竟然直接从大堂贴着地飞出了大门。
老陈没有回头看飞出去的人,他知道对方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于是他又向钱有钱那边走了两步。
倒是鞠夜阑看到三寸梅花只是被老陈轻轻一拉就飞出那么远,一时没了身为刺客的自觉,背着匣子走到大门那里,蹲下来仔细打量他。
她悄悄问道:“诶,还站的起来吗?”
三寸梅花没理会这个奇怪的刺客,尽力尝试了一下,可惜没有成功,他感觉自己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
“钱有钱,拿命来吧!”老陈也不管临阵脱逃的鞠夜阑,向着大堂高喊道。
李从文刚才看到老陈动手,一时有些神采奕奕,全然不见之前谈话时的消沉。
他一下抽出腰间的破剑,亦是高声回应道:“刺客莫要张狂!折刃公子在此!来与我一战!”
老陈挑了挑眉,呵呵一笑,缓缓弯下腰,不紧不慢地从地上捡了一把刀起来,对着李从文抱了抱拳:“久闻公子大名,今日老夫来会会你。”
李从文举剑还礼,表情一下认真了起来。
旁边的钱有钱和钱权要突然有些看不明白,看着这两人,不懂为什么李公子和那刺客竟会生出种惺惺相惜的感情来。
“钱老爷和权要兄弟在此稍后,本公子定保二位无虞。”
钱家父子点点头,稍稍后退两步,准备在一旁观战。门口的鞠夜阑听到了两人的喊话,放弃继续鼓励三寸梅花站起来,兴冲冲地跑到老陈身后,把匣子抱在胸前,两眼放光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