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李从文难得起了个早,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后却感到了不舒坦。
“哎呦,本公子的腰怎么那么酸?”
杨小央此时正和鞠夜阑还有小荼在桌前吃饭,看着扶着腰走出来的李从文冷笑道:“你的腰能不酸吗?昨日夜里你可是弯着腰把这外间给翻了个遍。”
杨小央已经把昨晚的事情说给了鞠夜阑和小荼听,此时两人都憋着笑看他。
李从文一愣,“啊?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了?”
“怎么不可能?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大半夜的还发酒疯,说要找什么女儿。你都快二十了,也不成家,还想要女儿?做梦呢?”杨小央嘲笑道。
“你不过比我小一岁,不也没成家?本公子想成亲,那愿意的姑娘得从北疆排到南疆去。”李从文反唇相讥。
杨小央一滞,有心想说他痴人说梦,后来想想还真有可能会这样,于是他只能无力地反驳道:“贫道一个出家人,怎么能犯戒?”
李从文撇了撇嘴,“你出个屁家,先把你嘴里的肉吐出来再说吧。”
小荼一口把肉咽下,飞到李从文旁边对着他说道:“从文哥哥,你要找女儿我帮你找。我飞得可快了,一会儿就能帮你找到。”
李从文嘴角一抽,大喊道:“都说了我昨晚肯定没找女儿,我酒早就醒了,怎么可能发酒疯?”
小荼学着李从文撇撇嘴,肉嘟嘟的脸做起这动作来,其中意味比李从文做的还要深刻几分。
杨小央也不信,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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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炎二十四年,春,龙虎山。
张天师正负手站在山门处,等候两位老友的到来。
不一会儿,两个身穿道袍的老人从山下走来,一个和气自然,一个......
一言难尽......
“哟,小张啊,还在门口等我们啊。何必必如此客气,咱们来就跟回家一样,自己进去就行了。”祖师还没走近就扯着嗓子喊道。
张天师脸一黑,待两人走到跟前,对着武当山掌教云野真人行了一礼,才对祖师没好气地说道:“我怕你又去抢我那些徒子徒孙的符!”
祖师上前勾住张天师的肩膀,不像个道士,反倒像个地痞,“欸,这说的什么话?你们龙虎山弄出来的符确实好用,这次有没有什么新符,给我拿个几百张,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张天师深吸一口气,拍开祖师的手,“我们还是进去说正事吧。”
祖师嘀咕了一句小气,就和云野真人一起跟着张天师进了他的房间。
张天师在门上贴了一张符后,给二人泡了一杯茶,这才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个孩子要出生了?”
祖师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又把茶叶嚼了嚼吐了出来,“对,应该还有一年半左右。”
云野真人面有不忍,低沉着脸说道:“我们这么做太过不仁了,他不过是个普通孩子啊。”
张天师听闻也低下头,神色阴晴不定。
祖师面色不变,又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笑道:“我虽看不见他全部的天书,但其中几点关键之处和结果都看到了。我们不能改变他的一生,同样也改变不了我们的。
我们谁的都改变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云野真人急道:“你师弟天生绝情弃欲,他应该是最合适的才是,为什么是那个孩子?”
张天师叹了口气,“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天师府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基本做好了。”
武当掌教云野真人皱着眉在两人间来回看了几眼,最后狠下心沉痛地说道:“武当也会尽力而为。”
祖师看云野真人悲痛的样子,轻笑道:“你不尽力也没用。”
说完就站起身,一拂袖,人就消失了。
云野真人也行了一礼,告辞离去。
张天师看着桌上还留有余温的茶,又一次轻叹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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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文今天竟然没出去找村长喝酒,而是和杨小央一样,一直窝在屋里,让杨小央好是奇怪。
“我今日突觉身子疲惫异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从文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
杨小央估计他是昨天喝太多了,还没缓过劲来,也没在意。
随着太阳落山,杨小央早早地熄了蜡烛躺在床上。
他今日不想修炼,便不禁开始回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想着想着不自觉睡了过去。
半夜,一阵阴风吹醒了杨小央。
杨小央坐起身,疑惑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不知道风怎么吹进来的。
这时,李从文翻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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