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符,所以劈不开。”
杨小央坐起身,转过头去一脸懵地看向李从文,脱口而出道:“这是什么道理?”
然而杨小央见李从文一脸的认真,不似作假,便信以为真,而且李从文好像也从不说谎。
鞠夜阑看不下去了,“小羊你别想犯懒,现在就去,小荼你去盯着他。”
小荼点点头,听从了她崇拜的夜阑姐姐的话,双目直视杨小央。
杨小央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向鞠夜阑刚才指的地方走去。
走在山间小径上,见小荼一会儿飞高吓唬树上的鸟雀,一会儿低飞观察地上的小虫,嘴中不时发出欢笑声,他也笑了。
杨小央迎着轻风,看着满山苍翠,听着笑声与鸟鸣,突然有点怀念中南。
当然,那个祖师是不太怀念的。算了,还是怀念一下吧,毕竟救了小荼的命。
杨小央没走多久就来到了山腰上一片较为空旷的地方,空地中有一木屋和木篱围成的小院。
杨小央躲在树后,不敢大意,让小荼靠自己近些,仔细观察周围。
木屋边上有一小泉静静流淌,泉水清冽。
木屋的一侧是一大片银杏,而另一侧,本在山脚处才有的柳树也出现在了木屋的周围。
杨小央正犹豫该怎么做,忽闻耳边传来了苍老的声音。
“小友既然已至此处,便进来一叙吧。”
杨小央眉头一皱,听出这是不违道人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比之前的更虚弱了些。
杨小央自恃有两张符纸相助,并不如何惧怕,只是担忧屋内空间狭小,怕那老道伤到小荼。
“小荼,等会儿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等着,要是我没喊你你就不要进来。”杨小央严肃地对小荼说道。
小荼正想说话,那木屋内又有声音传来。
“二位无需担忧,贫道已经知晓这个女娃并非法器了,之前对小友贸然出手,是贫道的错。”
杨小央听闻思考一番,觉得两人似乎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便对小荼说道:“到时候你跟在我背后,先不要露头,看看那老道想干什么再说。”
小荼点头,跟在杨小央背后,只是吐出舌头扮了个鬼脸。
杨小央拉开小院的木门,站在屋门前深吸了口气,一手放在怀里时刻准备拿出符纸,这才打开门。
一开门,便觉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杨小央观察了一番屋内,发现即便是正午也没多少阳光照射进来。随后又闻到一股难明的味道,倒不是难闻,只是闻着奇怪。
不违道人此时正坐在床榻上,手边的床几上摆着三杯茶,似乎已经料到会来两人。
不违道人此时神色平静,全然不见先前的愤怒。他对着床榻的另一侧一摆手,邀请杨小央入座。
“你知道我们会来?”杨小央疑惑地问道,不敢掉以轻心。
“你们先前停留之处有先师所布符阵,而且山中有贫道布下的符,从你们上山那一刻贫道就知道了。”不违道人的声音很沙哑,也很无力。
杨小央一惊,险些要拿出怀里的符纸,“那我两个朋友怎么样了?”
小荼听了也露出半个脑袋看。
不违道人无声地笑了笑,似乎已经无力笑出声,“小友不必担忧,你那二位好友已经被符阵送下山去了。那处符阵是处幻阵,只会让普通人为其所惑,并不会伤到他们。”
老道说完喘息了几声,喝了一口茶水,又接着说道:“看来小友乃修仙之人呐,不知师承何处?”
杨小央看着老道枯瘦的手,再看他黯淡无光的眼神,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如此虚弱。
“贫道并无师承,只是偶得高人指点,独自修行。”杨小央敷衍地说道。
“独自修行能有今日修为,小友的天资贫道佩服啊,不知小友尝参悟何经?”不违道人此时更像是个长辈在唠家常。
杨小央嘴角一抽,干笑一声,“呵呵,各种都会看一些。”
不违道人一挑眉,神色莫名地点了点头。
随后屋内沉默了一阵。
不违道人见杨小央依旧站着,才在干枯的脸上扯出了一丝微笑,“道友无需紧张,且入座吧。贫道已经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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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起来行文非常流畅,人物的刻画也非常好,轻松的同时也不失厚重,很能让人提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