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柜子里估计放着药材。
此时正有个老者和一个壮汉坐在椅子上谈话。
杨小央急忙背着李从文走到老者旁边,躬身行礼后焦急地说道:“神医前辈,赶紧救救我朋友吧,他吐了口血后就昏迷不醒了!”
那老人须发皆白,脸上的皱纹也显得他年纪不小。
他听了杨小央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指着那个大汉笑道:“我不是神医,这位才是。”
“啊?”杨小央看着胳膊上能站人的大汉,怎么也没法把他和神医联系到一起。
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他又连忙行了一礼,告罪道:“在下唐突,神医恕罪,求神医救救我朋友吧。”
“哈哈哈。”那大汉大笑三声,对着老人拱了拱手,“里正大人请稍后,事情我们晚些再谈,还是救人要紧。”
“行,老夫晚些再来,神医大人先给人治病吧。”老人笑着摆手告辞。
“这不是李公子吗?”大汉看了眼杨小央背着的人,奇道,“我不是给他扎了一针了吗?照理说不应该会再吐血才是啊。”
神医把李从文放到了旁边的床上,把了把脉,又低头一闻,摇头大笑道:“哈哈哈,我就说怎么会这样。
原来是李公子刚刚治好病就去喝酒了,我都说了三日内不能饮酒,你们怎么也不劝着点?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给他扎一针就没事了。”
杨小央翻了个白眼,原来是李从文自作孽,那就不关他们什么事了。
神医从身上的针包里取出一根银针,放在火上走了两下,撩开李从文的袖子,一针扎了上去。
微微一捏,又提了起来,扎针处并不见血。
“哈哈哈,李公子莫要再睡了!”神医喊了一句见李从文没反应,又摇了摇他。
杨小央看着神医粗壮的胳膊,再看看李从文的细胳膊细腿,总觉得神医能把他摇散架了。
“哎呦,这一觉睡得舒坦。”李从文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地睁眼,“神医大叔?你怎么在这?”
“哈哈哈,李公子你是不是偷偷喝酒去了?”
李从文摸了摸脑袋,细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哦,原来真不能喝酒啊,我还以为你骗我呢!”
“这下你知道了吧?可莫要再喝了。”神医对李从文的冒犯丝毫不以为意,苦口婆心地劝道。
李从文从床上爬起来,对着神医拱了拱手,“不喝了不喝了,多谢神医。既然本公子无事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李从文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
杨小央翻了个白眼,赶紧掏出钱袋子拿出了一两银子,赔笑道:“神医啊,从文他就这个性子,您别在意。”
杨小央本不想帮他说好话,但他强烈地感觉到李从文等会儿回去还得喝酒。
神医大手一挥,没接杨小央递来的银子,“哈哈哈,李公子性情中人,最是和我胃口,不必在意。”
希望您被李从文气死的那一天您也能笑得这么开心,杨小央暗道。
“不知神医名讳?”
“哈哈哈,在下丁天二,叫我老丁便可。”
杨小央笑了笑,行了一礼,带着几人跟上李从文离开了。
神医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眼睛微眯地看了眼手上的银针,复而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