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荼见夜阑姐姐转身走了,赶紧跟上,“夜阑姐姐,我们去吃饭吗?”
鞠夜阑暗暗加快了脚步,冲着小荼一笑,“我们先回去再说。”
小荼看着她感觉有些奇怪。
夜阑姐姐竟然对不传之秘不感兴趣?
......
杨小央坐在李从文对面,看着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翻了个白眼,“你是真不怕死?”
李从文放下酒杯,皱眉问道:“你觉得这酒如何?”
杨小央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一般啊,没柳树村带来的醇厚,也没国公家的清冽。这酒多少钱?”
“一百文一坛。”
杨小央眼睛一瞪,“你就给我喝这种?”
李从文没理他,依旧沉着脸,“我奇怪的是,我怎么觉得这酒虽不算好喝,但我却特别想喝呢?”
杨小央翻了个白眼,不明白这个奇怪的人是什么意思。
“噗!”
“扑通。”
杨小央一愣,转头看去,见李从文头磕在了桌上,嘴角还有血迹。
他嘴角一抽,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见他没反应,又渡入了一丝灵气。
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眼窗外耀眼的晨光,背起了李从文向屋外跑去。
“我就应该把你绑起来!”
......
泰桂今日听闻丁神医回来了,赶紧带着马夫登门拜访。
“丁神医,前几日您可是去采药了?”泰桂拱手问道。
“哈哈哈,正是。我在一本古籍中见过类似的病症,所以特地去采了些药,希望能早些用上。”
“原来丁神医早有把握,如此甚好。不知神医何时能够起行?”
丁神医放草药的手一滞,呵呵笑道:“再过两日,我还想翻翻那本古籍,再多了解些,这样有备无患嘛。”
泰桂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嗯,理当如此。那么丁神医决定何时起行后,还请告知在下一声。”
“哦?县令大人您要同往?”
“那是自然。”
丁神医行了一礼,“大人高义,在下佩服。不过县令大人您尽管放心,只需遣一人与我同行用以报信即可。想必大人您公务繁忙,莫要因为此事耽误了。”
泰桂刚想回话,就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随后就见一个年轻人背着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冲了进来。
“丁神医,从文他又晕过去了!”杨小央轻车熟路地把李从文放在了一边的床上,抬头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人。
“神医,原来您还有病人?不知能否先治一下从文?”杨小央对着两人行了一礼后焦急地问道。
泰桂虽然知道这人没有恶意,但突然被人说有病总还是有点奇怪的。
“呵呵,在下没病。”他回了一礼,说完却觉得更怪了......
杨小央欣喜地点了点头,“哦哦,没病就好,没病就好。”
“哈哈哈,二位莫要多说,先让我看看李公子怎么样了。”丁神医大笑三声,把上了李从文的脉,皱着眉半晌不语。
杨小央虽然知道李从文死不了,但还是有些焦急,又过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问道:“从文他怎么样了?”
丁神医拉好了李从文的袖子,突然一拍床板,怒吼道:“不是说了不能喝酒吗!怎么又喝了?还喝这么多?”
杨小央被吓了一跳,见床板都被拍裂了,以为丁神医太过关心病人,不由对他的医者仁心佩服得五体投地,“丁神医莫要生气,下次我一定把他绑起来,您还是先救救他吧。”
丁神医喘息了几下,又看了李从文几眼,叹了口气,没有像上次那样给他扎针,而是从柜子里取来了一些药。
泰桂见丁神医有正事要办,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
他看了李从文一眼,走出了医馆。
泰桂把医馆的门关上后,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
“从文......李公子......李从文?”
“大人,您嘀咕什么呢?”
泰桂看了马夫一眼,“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李从文的人?”
马夫想了一会儿,“是不是刚在被背着的那个公子哥?”
“对,你认识?”
“他刚才虽昏迷不醒,但依旧满身风流、气度非凡。加上前些时间听说李相的三公子去了鄂州城,也是个风流的公子哥,您说会不会是他?”
泰桂一颤,“三公子?”
他深吸了口气,苦笑一声,“罢了,离我们太远,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走吧。”
马夫本想再劝,但见泰桂说完便毫不留念地走了,只好跟上。
他这位大人身正得很,估计不愿行高攀之事。
屋内,杨小央看着正在煎药的丁神医很是不好意思,“其实您把药给我就行了。”
我带回去让夜阑煎,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丁神医魁梧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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