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差不多了,老郑,你帮我带几天课,行吧?代课的工资给你。”
“你有事儿?”不然不会让他代课。
“对,还是很重要的事。”丁教授坚定点头。
郑教授笑呵呵的说道:“行啊!你要请假几天?”
“五天,不,七天。”
“七天?那你可要少好多工资了。”郑教授好脾气的开着玩笑。
“没了就没了,我有比工资更重要的事情;等我回来了请你吃饭。”
见他这般模样,郑教授反而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事需要请假七天,是你家有事儿?”
“不是。”丁教授摇头,“就这么说定了啊!我去和校长请假,我的课表你这里有的,就不另外给你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郑教授抬手拦人没来得及,眼睁睁看着人从眼前走过,满脸无奈,“什么事值得这么着急的?”
他们都一把年纪的人,平日里除了上课就是研究;朝气对他们来说已是过去式,不想,今日见到的老丁虽然行色匆忙,却有了朝气。
丁教授不知他心中所想,大步上楼,绕道去见了校长,顺利请了假,回来时却见郝南站在门口等。
“郝同志,让你久等了,怎么不到办公室里坐?”
“不用坐,谢谢。”郝南拒绝的很直接。
丁教授对此没什么感觉,他直爽惯了,最讨厌虚伪的人;能直接说出来,相处起来反而更安心,“那我们是现在就走?”
“对。”
“那行,我关了门就走。”丁教授行至办公室门前,关上上锁,钥匙揣兜里,“走吧。”
郝南点点头,错丁教授一步,一前一后下楼;出了华大,直奔大院。
丁教授不是第一次来,熟门熟路的在门岗登记后,被郝南带进了大院;再次站在钟家小楼外,丁教授不觉得陌生,反而因为接下来要参与的研究,觉得小楼很可亲。
小楼大门大开,丁教授走进去,眼神瞟了瞟周围,没见到钟毓秀。
“钟同志呢?”
“丁教授好。”田尚国走上前。
郝南问道:“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习同志答应了。”田尚国点着头,“习同志还说请人从外面给钟同志带些衣裳回来,想问问钟同志喜欢什么样儿的;你上去的时候一并告知钟同志,问问钟同志的意见,随后我们把消息报给习同志。”
“好。”郝南侧身道:“丁教授,您先坐会儿,我上去告知钟同志。”
人来了,不能直接往楼上领。
“快去快去。”丁教授满心焦急,没能第一时间见到研究项目,这会儿都没法平静。
郝南点点头上楼去,田尚国道:“丁教授,您请坐,我去给您泡杯茶来。”
“不要茶,给我来一杯温水就行。”摆摆手。
这时候哪儿有心思喝茶?没得浪费。
田尚国依言去厨房端了温开水出来,“丁教授,您请喝水。”
“谢谢。”接过去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杯子还给他,“有劳了。”
田尚国看的心中一跳,看来丁教授是真急了,“应该的,您稍坐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