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严如山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手,拭干后拿着毛巾,端着水盆去了卫生间;再次出来,他的手也是干爽的。
在沙发上坐下,却见对象手还在外头放着,并未揣兜里,“不是让你揣兜里么,一会儿又凉了。”
“现在很暖和,不会觉得冷。”钟毓秀摇摇头,没有放兜里的意思。
严如山眸光深沉,伸出双手握住那双柔荑,捂在掌心;钟毓秀不由又多看了他几眼,自从确定关系,他是越发细心体贴了。
“严大哥,你在黑市走动,风险大吗?”一直想问,她也一直没问。
“不危险,现在黑市挺宽松的;小红兵都解散了,革委会人人自危,没心思来管黑市的事儿。”
钟毓秀微微颔首,“你注意安全,钱没有命重要。”
“好。”严如山好脾气的应了,“我心里有数,你放心,我不会置身危险之中;我那些兄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家有同样的目标,他们的人脉加起来很广。外头有个风吹草动的,我们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不然,他们也不敢拉着一伙人干。
能在一起干的人,都是多年筛选后结交下来的朋友;值得信任,大家为兄弟们考虑,思虑的周全,风险就更小了。
“明天我要和郭校长去医大。”心下了然,钟毓秀也不再担心他,说起了其他事情。
严如山手掌微僵,复而缓缓放松,“去医大做什么?”
“我想学医。”
“学医?学物理不好吗?”当初报考的就是物理。
钟毓秀摇头,“不是不喜欢,是我最近在研究一个新项目,关于药剂的;可惜,我对医药方面的了解还太少,所以啊,我想多学习。今儿个我在学校考完了最后一年的试题。学校那边不用天天过去,我去医大学个两年,学好了再继续钻研药剂的事儿。”
“你想做就去做,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好吗?”严如山虽然不解,还是给予支持。
“不用的,郭校长和医大的校长认识,他带我去。”
严如山沉默了一下,“请郭校长也把我带上?我可以给学校免费送几百斤大白菜。”
“你钱多的吧?”败家。
“我的钱不算多。”
“那你还这么败?”钟毓秀没好气的瞪他,“有钱放着,你还要下海创业的;资金多重要你不知道?”
辛辛苦苦赚的钱,干嘛白送人。
严如山默,毓秀继续说道:“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章程呢,你跟我一起去了也没用;等确定下来我再跟你说,你明天若是空闲就好好休息一天,憔悴的人老的特快,老了就不好看了。”
严如山:“........”所以,他是靠脸吗?
“钟同志,严同志,可以用饭了。”田尚国在厨房门口说了一声,又转头进去了。
过了片刻,郝南和田尚国二人端着碗筷和菜肴出来,狗蛋紧随其后;它的机械手上捧着一个托盘,瞧着是几碗白米饭。
“吃饭,我早饿了。”拉着严如山起身,两人去往饭厅,到桌前落座。
桌上饭菜丰盛,回锅肉、粉蒸肉、水煮牛肉,还有三个炒素菜和一个白菜汤,汤底是久炖的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