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暗,这样人的通常城府极深。
陈学斌笑脸柔和,“钟同学,我一早就听说过你了,你才来就被徐校长收为关门弟子,还没恭喜你呢。”
“能被老师看重是我的荣幸。”收回目光,眺眼望向徐校长,“老师,今天有什么安排?”
徐校长道:“去城西一院坐诊,等会儿陈同学和他老师也要一起去。”
“这样啊!我还没学诊脉,老师今天要教我吗?”钟毓秀双眸微亮,经过这段时间努力,她已经把老师屋里这些书看完了;许多医理方面的知识点也给掌握了,又有老师开小灶,班上的进度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教,带你过去就是为了教你,顺便让你见见世面。”徐校长笑眯眯的说完,又对陈学斌道:“陈同学,你先回去叫你老师赶紧去校门口汇合。”
“好的。徐校长,钟同学,那我就先走了,校门口见。”
徐校长摆摆手,陈学斌朝钟毓秀微微一笑,回身迈出办公室,身影在拐角。
“毓秀啊!”
“老师?”钟毓秀回首,“是现在下去吗?”
“现在就走。”徐校长刚说完,脚步又停了下来,“对了,等一下。”
徐校长匆匆到办公桌内侧,拉开抽屉取出一本小小厚实的手册过来递给她,“这是我多年以来积累的经验记载,旁人我没给过,你收好;看完了得还给我。”
钟毓秀捧着手册欣喜异常,“老师,可以抄录一份吗?”
“可以,里面的理论经验有些凌乱,你自己整理。”对此,徐校长不在意,只初稿不能丢。
“太谢谢老师了。”真诚鞠躬,笑颜如花,“老师,您放心,我会认真看的。”
徐校长点点头,“你一贯是个认真执着的性子,我倒是不怕你不认真学;它是我多年积累下来的宝贵财富。”
钟毓秀笑眯了眼。
徐校长又从旁边办公室下面取出一个医疗箱,钟毓秀忙上前接过,“老师,我来背。”
“不用,医疗箱不重。”徐校长把人抚开。
钟毓秀嬉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老师别客气。”
徐校长轻笑,虚点她几下,把医疗箱递给了她,“你啊!平日里懒懒散散的,关键时候倒是嘴甜的很。”
“那不是在老师面前嘛!老师,我们快下楼去吧。”与徐校长相处下来,钟毓秀不自觉放软心态;徐校长待她是真的好,办公室里的书随便她看,每次指点竭尽全力,她能感知到徐校长对她的教导并无藏私。
面对这样一位医术高明的老人家,她想硬起心肠都做不到。
“行,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办公室,钟毓秀回身关上门;下楼行至校门口,陈学斌已经到了,他的身边站着一位体态圆润的老人,头发胡子都白了,眼神却很精神,脸上的皮肤状态比徐校长要好很多,一看就比徐校长健康。
“毓秀,过来。”徐校长快步行至那两人跟前,钟毓秀忙几步跟上,徐校长道:“毓秀,这位是咱们学校临床系的闫润教授;老闫,她是我收的弟子钟毓秀。”
“闫教授,您好,我是钟毓秀。”毓秀上前一步,颔首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