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爷爷,以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严国峰笑容一顿,白他一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也一样,别以为在外面人家说你多好多好就是真的好,人家转头就能说你一大堆不是。”
“就跟您这样?”
面对次孙扎心之言,严国峰笑容彻底没了,啧一声转身上楼。
严如海默默脑门,笑容止都止不住,高声道:“爷爷,明天早上我去哥和嫂子家吃早饭,您去不去?您不去的话自己煮饺子吃。”
“去,怎么不去,别想撇下老子。”严国峰冷哼一声绕过楼道拐角,回房歇着了。
严如海抱起簸箕上楼,将东西放阳台上,关上门进了房间;他们家的房子二楼卧房旁边开了一个小阳台,不过在外头,平日里晾晒衣裳、洗洗东西、冬日里冻东西是极方便的。
严如山到家,钟毓秀已经清洗过,在大厅里等他,见他冒着风雪归来,忙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毛巾给他。
“擦擦。”
严如山接过毛巾,薄唇含笑,眼底尽是笑意,“好,毓秀,谢谢你。”
“不用谢,碎雪抖掉去卫生间洗个澡,上楼睡觉吧。”回以一笑,转身上楼而去。
严如山拍掉身上的碎雪,跺跺脚,鞋子一脱;就着袜子上楼,推开房门,见钟毓秀已经躺进了被窝。
“毓秀,我拿衣裳。”
钟毓秀点点头,并未说话,侧身从抽屉内抽出借来的《草本经集注》、《食疗草本》翻看。
严如山瞅她两眼,她始终不曾再分给他一个眼神;他不得不收敛心神,去拿了衣裳下楼,心里却在想,没关系,这会儿不关注他,身心不在他身边,等会儿就该在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严如山洗了个战斗澡,蹭蹭蹭上楼;推门进卧房,毓秀还在聚精会神看书,他走到另一头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抬头再看,她还在看。
“毓秀。”
“秀儿。”
“做什么?”侧目垂首,星眸低垂,目光平静清澈。
心里那点子小心思散了些,终究窝着一把火,“还不睡?”
“你先睡,我再看会儿;这书是和老师借的,看完还要还给老师。”说着话,又将视线落在了古籍上,“这两本都是古籍呢,老师宝贝着呢。”
严如山无话可说,颓败地拉起被子捂头,他们这算是新婚夜吧?结果是这么过的。
钟毓秀没心思去管他,学业还没完成,还要管着新生班;她的心思都在事业上,什么男欢女爱,那是没有的。
半夜十点半,钟毓秀将两本古籍翻看完,内容记录在脑中;放下书,拉扯被子躺下,谁想刚躺下就被严如山给压了,整个人禁锢,动弹不得.......
次日清晨。
天色微明,从睡梦中醒来,毓秀动了动身体,疼的她龇牙咧嘴。
“禽shou!”
她一动,严如山便醒了过来,把人往怀里捞了捞;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哑声询问,“阴阳相合,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