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会给;否则,朝她要也不会给。
冯建红有些心动,但,她更明白女儿和他们没有感情;能问出这句话来,只是有感他们的用心,并非对钟家全有兄妹情谊,因此,她代表钟敬摇头拒接了。
“家全没有学历没有手艺,来了上京能做什么工作?上京开销大,不如在乡下的开销小,还是算了吧!”
钟敬点头附和,“在乡下自己种菜种地,吃的东西是不愁的;每年还能卖上一些粮食、鸡鸭猪,生活比前几年可好过多了。毓秀,你是好孩子,愿意拉拔家全,我们高兴;可是他有几斤几两,我们做爸妈的知道,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自家儿子,自家清楚,正因如此,他们才更不敢给女儿添麻烦。
“没有手艺可以学,没有学历可以上夜校;现在国家提倡多读书,多学知识,他也可以学起来。”他们明明心动了,但他们有自知之明。
“家全三十多岁了,还能学?”
钟毓秀颔首,“可以,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城里有夜校,想学手艺也简单,看他想学哪一类的,我这边给他安排。”
“他什么也不懂,憨得很.......”
“只需要问问他愿不愿意到上京发展,我这边都不是问题。”手艺人多,她这边想安排个人学手艺简单的很;多年做出的贡献,她没提过几个要求;以前爷爷就说让她尽管和上面提要求,现在她正好用上。
冯建红犹豫不决,钟敬也在心头盘算,“行,我们写信回去问问他。”
“不用写信,可以拍电报,寄信回去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月;时间太长,你们等的也不安心,还是电报快。”
“电报太贵了,一个字要七分钱呢;上京可能更贵。”心疼钱。
钟毓秀笑了笑,“我让如山给他拍电报,你们就别管了。”
“还是写信吧,电报不划算.......”冯建红很心疼,也怕太麻烦女婿。
“我有些累了,你们先去看看孩子,我睡会儿,不能陪你们说话了。”截断她的话,钟毓秀觉得头疼,生活环境造就人的思维差异太大了。
冯建红张了张口,钟敬见她确实面有疲惫,便道:“我们先下去了,你好好休息,下午再来看你。”
“好。”
目送他们出去,钟毓秀躺了下来,坐了一会儿小肚子有点不舒服;坐月子不能久坐、久站、久走,什么都要适当。
两人走下楼,严老爷子含笑抬头看去,眉目间笑意深刻了一分,“亲家来了,过来坐;看过毓秀了吧?她身体好些了吗?这些天只从大山口中知道毓秀的情况,我都没上楼看上一眼。”
冯建红对此表示理解,一个男方爷爷随便上楼进两口子的房间,本就不合适;这位老爷子方方面面想的周全,对毓秀更是没话说。
“好多了,面色红润,还是你们照顾的好;对了,毓秀还跟我们说了,本来该您服用的药剂都留给她了,您对毓秀跟亲孙女也没差别了,我和孩子他爹很感激您。毓秀受了不少苦,在她孤身一人时,是您和女婿给了她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