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没让他们失望,“毓秀说了,房子建起来,一家人都能住的下。”
“毓秀这孩子想的可真周到,想我生了两个儿子;没享到儿子们的福,反而先享了儿媳的福。”严母说完,对俩个儿子侧目的视线视若无睹。
“没有我,你没有大儿媳妇。”严如山干巴巴来一句,严母被噎的不轻,白眼都不想翻了,往丈夫身上拍了一巴掌,“看看你儿子,专门戳人心肝儿;没他怎么了,没他我就认毓秀当闺女,哼。”
严父很冤,莫名其妙战火燃到了他的身上。
严如山嗤笑,“没有我,你们都不认识毓秀。”
严母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这个叉烧说话;拉着丈夫回了车上,严如海在后面给亲哥竖起大拇指,强还是他哥强,瞧把他.妈气的。
严如山冷着脸回到驾驶座,对母亲的德行他了解;性情活泼开朗,一把年纪了被父亲宠的童心未泯。
严如海坐进副驾,“哥,咱们这就要回去了?”
“不回去你想去哪儿?”启动驱动,开车离开中关村。
严如海道:“还可以去看望嫂子啊!嫂子单位的饭菜可下饭了,比我们单位好多了。”
“跟你单位说去。”
“我能在单位说上话就不跟你说了,还是嫂子这里好;我当初怎么就想着去做热武器研究了呢?跟着嫂子走不好吗?”严如海是真有点后悔了。
严如山板着脸,一如既往的戳心,“你不可能学医,学医你也不可能跟着你嫂子走。”
“我就说说嘛!”严如海心里都明白,学医是不可能的;不去做热武器研究,爷爷肯定会把他送进部队,“不过,嫂子也太厉害了,华大的学业完成了,还能两年完成医大的学业;不管学什么都有不匪的成就,不知道嫂子那脑瓜子是咋长得。”
“聪明人可蠢材的区别。”
严如海心梗,“哥,你今天吃枪子儿了,一开口就是火药味。”
严如山没再说话,严母在后面笑的开心,小儿子被噎,她找到了平衡;心里舒坦了,突然理解大儿子为什么句句戳心。本来可以去陪媳妇儿的,跑来陪他们跑来跑去的,心情能好?
好歹是过年期间,儿媳妇要忙,儿子可以去陪着嘛!
“大山,送我们回去了,你就过来陪毓秀;这还是过年期间呢,让你媳妇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不像话。”她可真是个好母亲,好婆婆。
严如山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心情好了点儿,轻嗯一声。
严如海犹如被打通关节一样,指着亲哥道:“噢,你是因为不能陪嫂子,所以每句好话。”
“聒噪。”
“行吧,你陪嫂子,我在家陪爷爷;我也陪不了爷爷几天就得回研究所了。”严如海双手枕在脑后,舒展懒腰。
车颠簸着进了上京城,行驶半个多小时后到达大院;停下车,车子没进去,严如山对车里人道。
“爸妈,小海,你们下车走回去吧;我有点事,办完了再去陪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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