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六头狼喉咙里发出戾气的声音,颇有与他们不死不休的架势。
钟毓秀见此,左右寻找,干脆捡起了方国忠的木棍,“方同志,你再拉一棍出来。”旁边就是柴禾堆,想找木棍也简单。
方国忠应了,选了一根比钟毓秀手里更好更长的,韧性更强的棍子。
“再来。”这一次,钟毓秀目光沉静,冷静沉着,一瞬不瞬盯着六头狼。
方国忠、顾令国张口想劝,却发现不知该怎么劝;有木棍在手的钟毓秀好歹多了一份保障,只,他们担心钟毓秀会跟他们一同对付狼群,那可糟了。
“嗷呜。”
头狼带头冲来,后面跟着六头狼,转瞬便到了身前;顾令国和方国忠顾不得劝钟毓秀了,挥起手里的武器砸,钟毓秀见此,默默往后面退了一步,她想换个方向绕到一旁攻击狼群。
不想,她刚动,就有两头狼盯上了她。
钟毓秀不得不放弃这一选项,与顾令国和方国忠二人一起对付狼群;有两人拖住四头狼,只有两头狼攻击她,压力不大,利用精神力锁定两头狼,将他们死死禁锢在原地。
棍子起落,狼头血花飞溅。
两头狼瘫在地上,失去了生息。
六头狼,去了两条;钟毓秀将目光转向了头狼,头狼的视线与她撞个正着,一人一狼眼里只有对手。
钟毓秀忽而勾唇笑,视线落在另外三头狼脑袋上;头狼心生危机,嗷呜一声警示,三头狼相继一次攻击后退,它们心生畏惧有,狼眼深深盯着三人。
“钟同志,现在您先走,它们有点怕您;您走不会有事。”顾令国和方国忠眼角瞟着两头已经死了的狼,心知这些狼虽然心生畏惧,却不会轻易退去。
有同伴死了,他们会更加拼命。
因此,他们不能一起走,能走一个是一个。
钟毓秀轻笑,“死了两头了,再来四头又何妨。”
“您.......”顾令国担忧的眉头紧蹙,扭头看她,“您若有闪失,我们难辞其咎。”
“它们伤不了我。”
方才见识过钟毓秀的身后,顾令国和方国忠还是忍不住担忧;四头狼,还有一头是头狼,一个疏忽就只能开启防御罩,关键是,防御罩开启后只能从外界打开。
他们没开启防御罩还好,若是他们也开启了,怕是今晚有很大可能在山里过夜了。
毓秀越过顾令国和方国忠往前走了一步,头狼的头压的更低了,显然很忌惮她,“呜呜呜。”狼嘴轻启,大嘴唇不停的因呜呜声而抖动。
“来,好久没动手,刚才那两下还不够解痒的。”钟毓秀笑的张扬肆意,格外挑衅对面的狼。
“嗷呜.......”
威严被挑战,头狼俯身直冲。
钟毓秀手持棍子,精神力开放,头狼的凶猛冲击在她眼里被放慢无数倍;在头狼冲到跟前时,她的棍子出其不意,快狠准砸它脑门上,头狼哀嚎一声还是没停下来,眼看就能扑到眼前的女人。
不想,钟毓秀身手敏捷,说时迟那时快,侧身避开,头狼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