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放任不管,王大丫、龚招娣纵然心疼孩子们,也说不出求情的话。没看人家亲曾爷爷都不管么,她们求情算怎么回事?
“我们知道了,只是,晚上他们哭闹的太厉害会吵着你们的。”做最后一次挣扎吧,不行她们也没法子了。
严如山不以为意,儿子糙养,女儿娇养的道理,他是认可的;三个小子这么娇宠着可不行,哭就让他们哭,得让他们明白哭是没有用的。
“让他们哭,哭的厉害了抱他们出去哭个够。”
钟毓秀看了一眼严如山,见他眼底都是漠然;心下一叹,终究她不是做严母的料。
“孩子的嗓子嫩,别给哭伤了。”
严如山道:“不会,小孩子的恢复能力比我们大人都强,哭嚎几嗓子没事儿的;再说了,咱们家儿子聪明着呢,知道没人哄,自然就不会哭了。”
这倒是实话。
别看他们年纪小,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
做为母亲心疼儿子们,到底没有驳了丈夫的面子,“那就这样,他们要是哭闹的狠了,把他们抱到外头凉快凉快;如今天儿还热着,他们凉快凉快也好。”
可真是狠心的爹娘。
龚招娣心里已经排揎开了,但,人家亲妈亲爸都不心疼,她们做保姆的只能悄悄心疼两秒。
“钟同志,严同志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辛苦你们了,我们先去洗澡睡了。”严如山俊脸含笑,牵着媳妇起身往里面走;穿过堂屋,里面才是三进院的住宅,在古时候被称之为内宅、后宅。
两人一走,顾令国、方国忠、冯正收拾碗筷去厨房;堂屋里用湿毛巾擦干净,而后去厨房忙活。
至于钟毓秀和严如山,回到屋里后,严如山捏捏媳妇的小手,道:“媳妇,我先去打水给爷爷洗澡,你等一会儿;我给爷爷送了水就给咱们提水回来。”
“多打些热水,今天去山上走了一圈,回来没洗头,我想洗头了。”
“好,你在房间里坐会儿。”严如山应了,朝她笑了笑,起身往外走;径直去了厨房,这会儿厨房里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洗完收拾厨房,忙的很。严如山到来,他们嘴上说着话,手上的活计不停。
“严同志怎么过来了,是要打热水吗?”
“嗯,这会儿有热水吗?”严如山问。
顾令国颔首道:“有的,里面烧了一大锅热水,这会儿都沸了。”
“好,你们忙着,我来打水。”严如山从旁边并排的水桶里提两个水桶,一个是严老爷子的一个是钟毓秀的;钟毓秀要洗头,先给她提一桶过去,老爷子洗澡一桶足够了。
打两瓢热水,再用凉水兑一下,水温一下子就降下去了;人的手能伸进水桶里了,这温度洗澡洗头都刚刚好。
提着两桶水回到三进院,严如山先把给老爷子的热水送去了洗浴间;三进院里一共有三间洗浴间,就在这条走廊最后三间屋,给媳妇的热水放到了最后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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