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含着泪,乖巧的点了点头,小步小步的朝院落里走去。
幸好她的身体还能记得住,她平时住的院落在哪里。
一路顺着百花园走到尽头,就看见了一间破败的小茅屋。
乍一看见那破败的院落,虞挽歌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在跟记忆中再三校对之后,确定那小茅屋就是她的住处。
虞挽歌禁不住冷哼一声,这王府好大的手笔,他人的院落修的华贵至极金碧辉煌,只因这长世女是个傻子,竟让她住的比个下人还不如!
此时说多无用,她只能大步流星的朝着院落走去。
那大门的锁已经上锈,脆的仿佛一折就断,此时正孤零零的挂在一旁。
她推门而入,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眼前的小院子加上房子,还不如她从前房子的半个大!
且院内杂草丛生,虫鸣阵阵,甚至还伴随着阵阵恶臭。
从前虞挽歌的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解决,有这种味道当然也理所应当。
可她却是受不了这番,只能立刻钻进那一人大的屋子里。
整个屋子里充满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因为这里背阴的缘故,地面上甚至还有水渍久久未能干掉。
正当她在思索眼前这处居所该如何下脚之时,却从外面贸然闯进一名小厮。
“世女殿下,王爷邀您前厅一叙。”那小厮虽面露嫌弃,但仍然不卑不亢的禀报道。
如今王婆手腕被人折断,王府内消息流通速度极快,在小厮中已经传出了众多版本。
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是这是女殿下发了疯,伤了人且不自知。
让她来禀报,她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能踏进这个院落。
毕竟任何人都是惜命的。
虞挽歌直接用衣裳擦了擦脸,回过头来跟在这小厮的身后。
小厮却也不疑有他,本来平日中,这世女的一行一言就有异于常人,她只当这是虞挽歌的情绪较为稳定。
甚至心中还长舒了一口气。
王府的主厅华贵异常,与皇宫接轨的地方,处处皆有皇宫中的影子,梁柱上皆刻有四爪蟒纹。
王爷此时正坐于前厅正中央的位置,身着朝服,手拈一翡翠茶杯,左右手立着两位男子,想必就是王夫了。
只片刻,虞挽歌便收回四处打量的视线,专心致志的看向面前的贤王。
要她说,这贤王绝对愧对贤王两个字,将亲生女儿扔在杂草丛生的院落,且多年不闻不问,身体长得跟个豆芽菜一般,更是身体虚弱至极。
再反观那二世女,体态丰满,早已出落的倾城之姿,二者简直天差地别!
贤王将那手中的茶水细细品过,刚将茶碗拿开唇边,身旁的男子便低眉顺眼的将茶碗接了过来捧在手心。
在她看见屋子正中央站立着的虞挽歌时,眉头微微一皱。
她觉得这虞挽歌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异样在哪。
“歌儿,明日起你便迎娶那苏家的大少爷为夫,早日给王府留个后吧。”
虞挽歌双眸一眯,红唇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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