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冰古地语气异常凝重,“刚刚发现,帝**队已经将我们部族包围,大家说说我们该如何抵挡。”
沧海脸上多少有些愧疚,因为他很清楚,这些军队的目标肯定是他和司空浩玄,“父亲,……”
冰古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深深的看了一眼沧海,道:“现在我们没有时间去研究这些军队为什么而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否则……”
“梵伦,浩玄走时交代过,如果出现变故,希望你能统摄大局。”冰古将目光移向梵伦。
梵伦微微一笑,“听刚才族人的报告,只有北方的军队在收缩,而且没有攻击姿态。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但这也许是唯一的生路,让老弱从这条生路逃离。其他人留下,抵挡这些军队。”
梵伦将目光移向沧海,道:“沧海,你立刻去那些狂战士驻地,让他们从南方的包围圈突破进来,帮我们一起战斗。”
沧海走后,冰古有些担心,“梵伦,我们四周恐怕有不少军队,抵抗行吗?我们是否都该从你说的那条通路撤走。”
梵伦微微一叹,“各个方向都发现了帝**队,说明我们被他们围的很严实,而没有五万以上的军队不可能形成如此严密的包围圈。如此多军队,我们一旦全部逃跑将会被他们一一剿灭。必须要有人留下抵挡,为逃离的族人争取时间。”
梵伦望着树洞外的大巫台,喃喃道:“希望司空浩玄能够及时赶回,否则虽然有着一条看似安全的生路,也无法让我们摆脱灭亡的命运,族中的可用之兵太少了。”
冰古看了看树洞中的几名族人心中暗暗后悔,他一直不想将部族带入争斗,所以部族中除了那支出外赚钱的佣兵,再无正规编制的战斗力量。他何曾想到过,部族有一天会陷入这种不得不战的地步。
在冰古的坚持下,冰凝泪流满面的带领着族中的老弱儿童,离开了部族,向北方行去。
一头白发的冰古望着远处的女儿,心中知道,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看她了。
直到女儿消失于远方的森林中,显得更为苍老的冰古,开始指挥着剩下的近两万青壮,将一颗颗树木砍倒,建成了简单的防御工事。梵伦将一个个青壮编制成队,告诉他们防御的方向和方法。
一切安排妥当后,梵伦看着手持简陋武器的族人,又望了望大巫台上的腾龙,心中暗暗叹息,“这样简陋的防御工事和一群未经专门训练的青年,能够抵御多久?”
不久后,在防御工事四周传来了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帝**队开始合围攻击了。这种沉重的脚步,说明帝**队想用重装步兵快速将华夏部族的防御撕裂。
被铠甲严密包裹的重装步兵,很快从森林中出现,向着华夏一族简陋的工事冲去。随着“扑通”的声响,一个个重装步兵掉入了林木中布满利器的陷阱之内,他们的惨叫声拉开了森林战争的序幕。
虽然此时的华夏族不擅征战,但长年狩猎的他们所布置的陷阱,也不是普通的军人能够轻易看穿的。
几队重装步兵的损失,还不能阻挡住帝**队攻击的步伐。无数帝国士兵,从森林中冲出,躲开大部分已暴露的陷阱,与简陋工事上华夏族人展开了厮杀。
帝国的重装步兵根本就不在意,华夏族人手中的简陋武器,他们身上的重甲,给了他们完美的防护,让他们如同杀人机器般疯狂的屠杀着。
冰古看到一个个倒下的族人,眦目欲裂,灰白的头发无风自动,身形腾跃间,包含强大内力的手掌印于一个个重装步兵的铠甲之上。被厚重铠甲保护的士兵,当场就被冰古强大的内力将内脏震碎。
毫无技巧的内力运用,也让冰古的内力消耗很快。虽然他将重装步兵,几乎杀伐殆尽,但内力的突然耗尽,令他被几支长矛洞穿了身体。
族长的倒下,激起了华夏族人的血性,他们忘记了差距,忘记了自己不具备武技,他们要守护他们的部族。
当这种信念弥漫于整个战场时,大巫台上的黄晶腾龙,突然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一圈圈的金芒如涟漪般扩散于整个战场,在这种金芒的加持下,所有的华夏族人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力量突然增大,身体也更为敏捷,眼光也变的异常锐利。
龙图腾的加持,令这些族人心中的信仰更为坚定。而坚定的信仰,令大巫台的守护力量越来越强。在大巫台的守护下,华夏族人抵挡住了帝**队的疯狂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