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面
,竹灵笑道:“有韩非师弟法家已出,我玄木岛当在中稳获上风也!”
玄木岛、神光青云两府,孔宣哭笑不得的望着那几个大字,自我解嘲道:“你虽是兄长之关门弟子,然尽得我孔宣之狂傲也,果然不亏我儒家弟子荀况教导你一十六年!”。
云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却又担忧的望着玄木府,怔怔出神。
玄木岛、玄木府中,那正在静坐闭关地李松面带笑意,微微点头道:“上世你为天下第一大好好先生,惟忍让为己命,受尽苦楚;此世你倒是锋芒毕露,占尽风骚。也罢,玄木岛众生皆有其道,如今你也成材,我无憾也!”说罢,只慢慢地闭上眼睛,心神又随着那道灵识而去……
天庭、须弥山、娲皇宫、金鳌岛、玉虚宫、八景宫,皆有人眉头紧皱,手指疾挥……
紫宵宫中,一位紧闭着双目的老者突然睁开眼睛,向下面瞟了一眼,缓缓道:“你终于还是下定最后地决心了,也罢,你若能成功化解此次事端,我便成全了你,又何妨?我也是好生欣赏你等情义……”
说罢,老者又抬眼望向那遥远的虚空,喃喃自语道:“哎……这些时日来,我也慢慢的觉得那人越来越不安分了,气息也是越来越强了,怕是在被封印亿万年后,也快要醒过来了……亿万年前,我等兄弟睨墙,各自俱伤……只不知这次,那人又有怎生的想法……”
韩非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那些正在舌战的大贤虽然惊奇,却也是不以为然,三教九流中,哪一大学派的问世不是风云变色,惊天动地?
可韩非那“法家出、天下平!”一语却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开什么玩笑,你法家出便天下太平,那岂不是说我等学说不能平天下了?
狂妄,简直是狂妄之极!这是在场所有大贤的心中想法。
顿时大贤们也忘了自己身边那方才还与自己争得个你死我活的对手,立刻就结成了新的同盟阵线,将矛头一致对准那站在前头的韩非。
一滴口水乃是雨露,一片口水那可就淹得死人了……
唇枪舌箭,漫天飞舞!
韩非怡然不惧,大喝一声道:“今日我韩非建立法家,不服我者尽可上前与我一争长短,定论雌雄!如此漫骂凭的辱了大家学说名头!”
众位大贤心中暗暗警醒,看韩非此举乃是有备而来,当下大家都收拾好心情,就要看韩非如何舌战百家。
当先一位白发老者道:“黄口稚子,也敢谈天下靖平?敢问师承何人?”
韩非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此等问题,韩非不屑回答也!”
韩非此世将前世红云那好好先生的做派抛到天外去了,性子张扬而孤傲。是以玄木岛名头虽大,韩非却是与欲借助。
那位老者闻得韩非此言,只面色通红,手指韩非,道:“你……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又有一位中年人道:“你年岁甚小,一介白衣,阅历经验全无,以何平定天下?”
韩非道:“项橐七岁为师,甘罗十二拜相。平定天下但凭胸中才学,何须年高?”
中年人接着问:“法者为家,何指?”
韩非回答得飞快:“法家者,‘法’、‘术’、‘势’结合。‘法’者,健全的法律与规章制度;‘术’者,君王驾御群臣、掌握政权、推行法令的策略和手段;‘势’者,君主之权势。三者结合,无往不利也!”
众大贤露出思索神色,而那正在观看几人辩论的齐襄王却是连连点头。
如今处于东周战国乱世,各诸侯国无论是攻打他过亦或是被他国攻打,第一要务便是扩军备战。扩军备战讲的是雷厉风行,效率至上,因此,加强中央君主集权,而迅速做出决断,一扫以往政令不通,拖拖拉拉的作风,必然是事半功倍也!
齐襄王也是当世之雄,一直以来为着此事头疼,此刻听得韩非之语,自然是有茅塞顿开之感!
而各家学派中的那些有见识有作为的大贤自然也能想到此点,当下便收起对韩非轻视之心,正视起韩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