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有一句话她必须要说!
“能把手拿开说话么?”
搁她脑袋上搁上瘾了怎么着?
动不动就摸头,这是个什么毛病?
……
和珅在家中用罢饭,去看了趟和琳,便直接出门往刑部去了。
冯霁雯交待了刘全要时刻跟着他,另又给刘全备了两只药瓶儿,一瓶是伤药,是谢郎中交待每隔四个小时要换一次的,是担心和珅到时在外头忙着没空回来,再耽误了换药;另一瓶是从玉嬷嬷那里得来的止疼药粉,用来应对突发疼痛。
“你对他怎么那么好?”
刘全走后,随冯霁雯一同坐在正堂中的冯舒志语气不明地问道。
“他受伤了。”冯霁雯言简意赅。
“很重的伤么?须得这样。”冯舒志撇了撇嘴,道:“我瞧他精神倒还挺好的……”
“精神挺好?”冯霁雯皱眉,手指点了点手臂,又点了点胸前和腰侧,道:“上上下下的刀口剑伤加一起没有十道也有八道,你初学骑射时从马上摔下来磕伤一条腿,还疼得龇牙咧嘴呢,这伤真要搁你身上,你还不得躺床上动也不能动?你说得风轻云淡,真是没伤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被她这么一通数落,冯舒志讶异地张了张嘴巴,好一会儿才得以开口说道:“我哪里知道他伤的这么重?随口一说罢了,你犯得着这么生气吗?”
“我哪里生气了?”冯霁雯瞪着他问。
这还叫没生气?
冯舒志一翻白眼,“呵呵”两声。
冯霁雯还了他一记白眼:“没事干就趁早回去,我这里一摊子事儿呢,可没空招待你。”
“我不回去。”冯舒志却道:“我已经派小野子回去传话了,在希斋哥痊愈之前,我要一直住在这儿。”
“什么?”
一直住在这儿?
“说白了就是我想留下来帮一帮你。”冯舒志语气老气横秋,真跟个大人一般。
非要他说的这么直白。
“你帮我?”冯霁雯好笑地道:“你能帮我什么忙?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去吧,莫再耽误了功课。”
“这段时日就让丁先生来这里授课。骑射课就暂时不上了,恰好纪师傅家中有事,左右也耽搁不了什么。”冯舒志拿一副‘我意已决’的表情说道:“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你也别与我见外了。”
“……”冯霁雯一阵无语。
谁同他见外了?
她是打从心眼儿里觉得他留在这里压根儿帮不上任何忙,甚至还有可能给她添乱好吗?
这小子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年仅十岁的自己不需要别人费心照顾,甚至还能帮上别人的啊?
冯霁雯在心里叹了一阵气,到最后却也只是道了两个字——
“好吧。”
盛情难却,不管怎么着,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
就勉强配合他这一回吧。
“太太,永贵府来了人找伊江阿少爷。”
此时,丫鬟小亭行进堂中禀道。
冯霁雯听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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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九月好!
这对我而言十分特殊的一个月份,也祝大家开开心心,事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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