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所言十分笃定。
倒像是……真抓着了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似得,而非是随口猜测。
对上这样的冯霁雯,金溶月忽也生出了一种极不确定之感。
她不确定冯霁雯是不是真的抓着了什么证据……
若不然,她何以如此肯定?
这种感觉竟让她恍若倏忽之间又回到了静央楼生辰宴那晚,她当时一心以为冯霁雯纵猫伤人且无意悔过的恶名必然是逃不掉了,却不料反过来被她给拿住了错漏——
金溶月不禁抓紧了袖中手指。
冯霁雯拿眼尾余光将她的反应扫了一眼。
很好,目的达到了。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要的便是让金溶月产生错觉,紧张之下露出破绽来。
若说她方才只是猜测的话,那么如今她几乎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了——金溶月绝对在其它地方做了手脚,才会致使八侧福晋早产!
而她方才之所以敢如此猜测,便是肯定了依金溶月的行事作风来看,她必不可能会给自己留下失手的可能,想必她也曾想过,单凭区区花露水,根本不足以真的让八侧福晋腹中胎儿出现如何值得一提的闪失。
她既要做,必然要做到万无一失。
若不然的话,也称不上是算计陷害了。
“金二小姐以为呢?”她看向金溶月问道。
方才提出质疑的是金溶月,她此刻反过来发问显得理所应当。
而对上她的眼睛,金溶月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竟是被冯霁雯给诓了……!
她方才一瞬间的反应,必是被冯霁雯尽收眼底了。
当时她怎就没想到冯霁雯根本就是在向她使疑兵之计?
当真是太不冷静了!
金溶月已是冒了一身冷汗出来,再思及事关重大,若被捅破只怕连保全性命都是难事,一时之间竟万分后悔自己今日所为。
她不该冒此大险的……
“我对药理一无所知,和夫人的所谓推测,我自也无法判断对与错。”金溶月强迫自己做出一副冷静的样子来,却是错开了目光不再去看冯霁雯,只道:“我也是方才听太医所言,学着依样画葫芦罢了。”
“你既不懂,那为何从头至尾都在将问题归咎到和夫人身上的花露水上头呢?”小厮看向她问道,“从一开始便指向和夫人,倒显得十分确定便是花露水引起的差池似得。”
他心思单纯,本是认真一问,为的是解惑而已,却不曾想这句话使得金溶月尤为下不得台。
更在不经意间,让人觉得恍若是在质问。
“……”金溶月略略咬了咬牙。
“我说你这小厮怎么说话呢?”永瑆微一挑眉,伸手拿折扇在小厮手臂上敲了一记。
小厮忙又往冯霁雯身边儿躲了躲,眼中略有些不悦。
这人竟然敲他……
他平生最是讨厌有人对他动手动脚了。
而一直听到如今的嘉贵妃直到此时方才迟迟开了口,却是对几人之辩不置可否,只是吩咐道:“命人守在此处,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座凉亭。而眼下,暂回景仁宫罢。”
话罢便欲起身。
此时却有一名太监行入了亭中。
“贵妃娘娘,和大人前来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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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打算再多写会儿来着,结果肚子有点儿疼,可能是吃坏东西了_(:зゝ∠)_先这些吧,明天咱们再继续~
话说这两天一直跟被咬伤狗狗的主人联系着,很可爱的妹子,圆圆脸,也很和气的人,我们俩现在已经从‘受害者和施暴者’的双方家属,莫名转变成了惺惺相惜的革命友谊了,除了聊吃就是聊狗,妹子还邀请我去她家她给我做蛋糕吃,约定了等哪天她老公不在家,我再过去(谜之偷情既视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