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时候,帮着收拾了里间,又将太太带来的首饰按着常用和不常用的规整了一遍,这些事情,倒还只有她做得来。”小醒道:“虽身子尚弱了些,但精神已是好太多了。”
冯霁雯听罢大感放心,点头道:“那就好。她若想做些什么,只管捡些轻的让她做便是了,多动一动,总好过成日躺着。”
小醒应下,而后却是道:“奴婢另有一事相禀。”
她做事说话向来利落,有事从不瞒冯霁雯,是没什么当讲不当讲之分。
“何事?”
“今日奴婢按着玉嬷嬷给太太开的调养眼睛的方子去药堂中抓药,却遇着了金家大少奶奶汪氏的陪嫁丫鬟,她带了张方子去药堂,却未抓药,反倒有几分异色——”小醒言简意赅地道:“奴婢心下觉得有异,便暗中给了那伙计些许好处,一问才知,那丫鬟是拿着方子去问这方子治得是何病,伙计称,单从方子上的药材来看,应是小产后用来调养之用。”
她向来有心,加上深知太太如今同金家之间的现状,故而在有关金家之事上,才会格外留意。
冯霁雯听得有几分意外。
小产……
“外传金家大公子身虚体弱,也未曾听闻汪黎珠有了身孕的消息。”她思索着道:“这丫鬟又是拿了方子询问,并非抓药,可见方子的主人并非是汪黎珠。”
可汪黎珠嫁入金家之后,据闻连娘家都难回一趟,按理来说,不该与外人有什么牵扯才是。
秦嫫见状,语气谨慎地道:“近来倒是听说金家二小姐身子骨不大好,今日又有消息,是被内务府撂了牌子的,称是为了让其在家中安心养病。”
冯霁雯听到此处,豁然一惊。
难道说……
虽然这个猜测大胆了些,但仔细想来,并非全无可能。
“明日一早,让刘全儿过来一趟。”
冯霁雯吩咐道。
人所行之处或深或浅必有留痕,若要证明猜测真假,自细节处入手,并非难事。
……
次日,时近正午。
接近吃午饭的时辰,和琳却忽然来了英廉府。
此番他不是串门儿,而是跟冯霁雯‘请命’来了——
至于请的是什么命,可谓令冯霁雯大跌眼镜。
这小子不开口则以,一开口竟是要去云南。
“好端端地,怎忽然想起来要往云南去了?”正厅中,冯霁雯不解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和琳。
“我放心不下大哥……”和琳不大自然地讲道。
冯霁雯甚至不必去看他脸上的神情,单听这话,便可知信不得。
“你大哥身边有重兵相护,你大可放心,且在官学中安心上课即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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