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的意义已经不那么大了。只是咱们的力量来说,如今还不能硬来。我相信,再有两年时间,这玉佩便只是玉佩了。”
“你这个想法会不会太乐观了一些”景皓皱眉想着天狼刚刚的话,“昨儿和林雨说起这件事,她一个想法点醒了我。”
天狼认真的看着景皓,等着他说下去。
“之前咱们分析过,这个玉佩一开始不应该在萧兰那里,我父王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一个小女孩。而萧兰在出事之后,她才把这块玉佩拿出来,林雨怀疑,这块玉佩是穆旦给萧兰的。他碰了萧兰,这块玉佩也许是个承诺。”
天狼一滞,然后立刻又道:“那边我会再盯紧一些。只是对于这事儿我还是有疑问的。如果这块玉佩之前一直在穆旦那里,现在被萧兰拿来作为嫁给你的筹码,穆旦他会甘心吗”
“之前的事儿一直没个定论,我心里也一直不安。为今之计,只能再紧点儿盯着他了。”景皓叹了口气,“军队那边,也让他们仔细着些,对方有什么异动直接抱上来。这个时候,咱们不能再出错了。”
“是。”天狼点头应着,“只是林姑娘这边”
“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不会再让她被欺负了。”景皓长吁了一口气,“若是萧兰真想进府,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
这一上朝,萧晖虽然没有开口,可是众多以萧家为翘首的大臣都提到了昨夜的事情。但是,皇帝的一派也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见,那就是萧兰与穆旦苟且之事。
“科勒尔王爷是咱们胡山地位最为尊崇的王爷。堂堂科勒尔王爷,怎么可以娶一个残花败柳进门而那人还刚和王爷的兄弟有过那等事情”
“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当年萧侧妃不但是寡妇再嫁,而且年岁也比老王爷大了好几岁。再说,乌兰郡君之事,圣上已有定论,错不在乌兰郡君,而是穆旦。更何况,那几座休息的毡房那儿没有一个人在守着,明显就被人调开了,而好巧不巧的,信王当时就在隔壁的帐子里休息,且他身边还留有伺候的人。如果此事穆旦是苦主,那信王也不会不去帮他。可见,这事儿就是穆旦蓄谋已久的。乌兰郡君着实是被冤枉的。”
“你这是怀疑信王了”那人被反驳了观点那人立刻瞪了眼睛,“且不说信王常年药不离口,根本没那能力去做这等事儿,就算他有能力,按你们说的,他明知乌兰郡君与王爷的关系,还放任穆旦对乌兰郡君下手”
“那可说不准。都说王爷近几年在外游学,家里可都是穆旦说了算。天哲不是有句话叫县官不如现管么,这信王能够偏帮穆旦也不足为奇”
“够了”皇帝怒道,“皇族是你们这样可以随意揣测、玷污的吗”
下面的人刷刷的都跪了下来,景皓在皇帝的下首端坐着,看着这些刚刚还口出恶言的人闭嘴不敢言语的样子。他不用开口,有些话,皇帝会给他做主。如果开口,只会再次把自己拖进泥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