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可是萧家的王牌供奉之一,是他的大依仗,干掉陈阳,并吞锦湖,全靠他呢,没想到他在陈阳手下刚刚走了一招,就这么败退了,你一个拍拍屁股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太不负责了吧?接下来的剧情,还怎么玩啊?
“萧逸,这间房子是你的?”陈阳笑眯眯地拖着飞剑逼近过去,剑尖划过青砖,顿时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不是……不是,和我没关系!”萧逸一看到陈阳那冰冷的目光,就吓得肝胆俱裂,双手竖在胸前,飞快地摇摆着。
刚刚陈阳使出飞剑的一幕,真的深深地震撼了他。萧伯纳都甘拜下风,他根本毫无叫板的实力。
“那你来这里干嘛啊?谁让你过来的?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啊?”刘猛狐假虎威地站在陈阳身后,趾高气扬,厉声质问道。
要是搁在往日,就刘猛这种小角色敢这么和萧逸说话,萧逸肯定弹指间就把他杀了,但是,有陈阳在场,他哪儿敢炸刺儿啊,笑了笑道:“呵呵,我是过来打酱油的,听见这里有打闹,过来看看而已!”
“锦湖集团的这个项目,你不要插手!”
陈阳也懒得和他废话,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阴阳怪气地道:“方家是怎么被灭的,你也不打听打听。你们萧家要不想成为第二个方家,就最好老实点!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以后这项目,我绝对不参合!”萧逸的想法是先避其锋芒,躲过这一劫再说。
“滚吧!”陈阳就好像驱赶苍蝇一般地摆了摆手。
“好,我这就走!谢陈少不杀之恩。”萧逸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往门外走去,双腿都哆嗦着。
他惊魂甫定,这才感觉到脊背一阵阵发凉,是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傅家兄弟哪儿还敢放个屁,颠颠地跟着就跑!
“没听见我说吗?是滚,不是走!”陈阳阴阳怪气地嘟囔了一声,箭步上前,一连踢出三脚。
登时,随着三声凄厉的惨叫,三人就扑倒在地,就好像三个皮球一样,咕噜噜地滚出门外。
那装逼神器古董折扇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萧逸磕出一脸血,浑身都是尘土与污垢,还被地上的碎石、砖块硌得浑身都疼痛不堪,嗷嗷惨叫,哪还有往日里那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潇洒风度?但也不敢废话,狼狈不堪地去了。
目睹整个过程的太子哥目瞪口呆,既惊且惧地看着陈阳,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之色,彻底成了泥塑木雕。
心说,平日里有些哥们将我与陈阳在东海并称为东海双雄,这尼玛纯属坑哥们啊,陈阳连古武门家族都不惧,这得多逆天啊,这完全能秒杀哥们一千遍啊!
困扰锦湖集团几个月的拆迁问题,在陈阳的主导下,快刀斩乱麻,三天内解决,马家沟项目顺利推进,施工队伍立即进场,以一天一层楼的速度,快速建设,进入了良性循环的轨道。
方家被灭,萧家、杨家、王家的触手皆被斩断,东海成了陈阳一人的天下,古武门暗潮涌动,但至少明面上暂且没有举动。
名医馆在羊城、在燕京,都开了分院,燕京方面,三大御医主导,羊城方面,七大名医轮流坐馆,日进斗金,顺利推进。
名医馆药业并购了方氏药业和葛兰药业,规模是原来的十倍不止,产能迅速提高,更是赚钱如流水,俨然成为华夏数一数二的民营中药企业。
一切都很顺利,日子平静的继续着,转眼间进入了深秋,陈阳这一天又来到中医学院授课。
“陈阳,你过来一下!”陈阳站在讲台上,刚刚要开讲,韩松涛在教室门口朝着他招了招手。
“韩校长,有什么事情?”陈阳走出门外,立刻眼睛就直了。
只见韩松涛身后,站着一个明丽的少女,穿着短款风衣,下身搭配米色休闲裤,双腿修长,与韩思雨相比不遑多让,曲线玲珑,身材曼妙,眉目如画。
陈阳直觉她眉宇间与韩思雨有几分相像,双目流露出大胆而热情的光彩,还有几分俏皮的味道。
于是脱口而出,道:“韩老,这是你私生……孙女?”
“陈阳,你瞎讲什么啊?除了小雨,我还哪儿来的孙女?”
韩松涛登时一头黑线,皱眉道:“是一位从中央医学院转来的插班生,叫苗小丫,基础很好,是个好苗子,送你这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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