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荆子条条。”
“什么?”,君莫笑诧异的问道:“何物?”
“就是···”,青衣四处找寻,终于在路边瞧见,她兴奋的走近,指着它、对着君莫笑言道:“就是它呀。”,她打量了半晌,寻着机会便折断了一节:“好着呢,嗯哼。”
“这为何物,做何用的?”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傻吧你。”,说完,青衣拿着那黄荆子条条,向君莫笑一挥手:“就这样。”,此时,君莫笑方才明白,此为何物。
“青衣,这是要打何人,我帮你打。”
“这,这不太合适吧,嗯、就不劳你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当真?”
“自然,主要是嘛!你、不方便。”
“你究竟要打何人?”
“你。”,青衣一阵傻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惊喜,是惊吓吧,君莫笑不解:“为何?”
感觉有点作死呢。
“常言道,黄荆子条条底下出好人。”
“我为何从未听说过?”
“额,因为,你就当是村里老人说的,很有道理的。”
“好。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何?”
“你听我说啊。第四、你说谎,该打。第五、你耍流氓,该打。第六、你无礼,该打。如此三状,认是不认,服是不服。”
“何认?此言何出?”
“你听我讲啊。”
“好。”
他们继续边走边聊着。青衣在前手舞足蹈,君莫笑在后、东躲西闪。
“这第一,你说谎是因为,你私自藏了我的千尘佩,我呢、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能看见我的千尘佩,但是我知道,我的千尘佩在你那里,我亲眼看见的,就在昨夜,你得还我,没得商量。所以,拿人财物而不告知、视为窃,该打。”,君莫笑一乐。“这第二呢,你沐浴更衣,故意刁难与我,毫不避讳男女,不为礼法,视为逾矩,该打。”,君莫笑一乐,不语、继续听她讲完。“这第三呢,你为人傲慢、处世清高,待人刻薄,视为无礼,该打。”,说完,青衣回头:“如此,可明白了?”
君莫笑亦是宠溺的一笑:“明白,了吧。”
“什么叫做,明白,了吧。到底明白了没有?”,赵青衣将那黄荆子条条往君莫笑那里一扬:“听明白了吗?”,君莫笑倒也是惯着她:“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这便好。”,赵青衣憋着怀的一笑:“嘿嘿,君莫笑。”
稍时,这赵青衣便要真的要“黄荆子条条底下出好人了。”,而在此时,一队人马朝他们行了过来,是赵经国、赵靖父子。
君莫笑知道,此时的赵青衣并不想回去。
“别说话。”
“啊?”
“别说话。”
君莫笑再三强调道:“别说话。”,奈何青衣却是不听:“为什么?”,还絮叨个没完。
只见···赵靖父子越来越近。
他们避无可避。
霎时间,君莫笑缓缓的蹲下身子,与青衣齐高,双眼与她平视,显然、他弯曲着双膝,有些难受,可他还是那么做了,没道理的这么做了。
“君子,你?”
此刻,他们四目相对,一个净是疑虑,一个全眼温柔。
他抬起双臂、身体前倾,双手从两侧缓缓绕于青衣头后、两手相交、兰花轻起,常以宽袖避青衣。
而此时,他们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赵青衣也安静了许多。
“君子,你···”
继而,君莫笑又矮她半头,那三分之二半面妆的铜人面具轻抚她的嘴唇。
“君子,你···”
赵青衣傻眼,小脸一红,这什么情况?君子,你这是为何?还好,你戴着面具,倒也是没什么。不过,这气息,为何这般熟悉,他在干嘛?似乎有点过了,你在紧张吗?
她可曾明白,因为她的那一吻,即使是隔着三分之二半面妆的铜人面具,他也能感受得到,那吻、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