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摆在面前的现实。
我们只能从另外的方向去分析:“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这个人的想法又是怎么样的,如果把我们自己换成是他的话,我们又会有什么样的感想。”
很多东西如果换成自己来考虑的话,一切似乎就变得有意思了。
我对那个工人说:“所以你当时看见的,其实已经证明了,这个人可能隐藏在暗处,时刻观察着发生的这一切。”
我这样说了。
那个工人直接点头对我说:“反正当时我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感觉。”
看来他的恐惧感还没有消失。
这证实了我的推测,嫌疑犯一定是一个功能失调的人,换句话说这人是一个废人。
义务工人离开后,莫休脸红了:“很难想象我的一个小女孩和你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谈论着如此阴暗的事情。”
“你最好习惯了,不正常的事情太多了。”
我只好耸耸肩,她苦笑着说:“如果你进了调查组,就不能把自己看成是女人,对吧,伙计?”
虽然听起来很无奈,但这也是事实。
加入这个调查组织,你看起来就不像你自己了,因为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是必须面对的一个现实。
女孩把自己当成男人,这还是小事,有时候你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坏人,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这是最大的痛苦。
传统的暴力欺凌方式要求双方身体部位直接接触。
但在这种情况下,小女孩的裤子正好在股的中间,没有退下来,所以不能到位。
从正常情况看,这种方式无法完成传统的侵犯方式。
以上信息进一步证实了我之前的推测,嫌疑人可能有功能障碍,这样,我们可以划定的范围将大大缩小。
法医学提供的这一线索为案件提供了新的方向。
调查人员迅速缩小搜索范围,将有偷窥和骚扰妇女史的嫌疑人锁定在人群中。
因为本案发生在大型社区公园,这就缩小了调查范围,我们可以直接在人群之间进行调查,这样就没有必要让社会上层的群体参与进来。
很快就有了新的线索。
当我们调查东区的一个宿舍时,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姓孙,他向我们的调查人员报告,并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信息。
女孩说,案发当天下午两三点,女孩一个人在北潭散步,一个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来了。
这个年轻人不高,他看起来像一米七,他很瘦。
而且,这个年轻人的头发是黄色的,如果头发是黄色的,应该是身体有病,然后自然发黄。
男子发现孙姓女孩时,忍不住上前抱住女孩。
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吻这个女孩,当然,女孩不得不反抗,因为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
据女孩说,那个男人试图用暴力欺负自己。
但由于女孩身材魁梧,最终男方打不赢她,随后她又将男子甩掉了。
但慌乱中,女孩看不清男子的脸。
女孩记忆里面,那个男的穿的是一条七分裤,有点特别,因为裤子下摆有很多断了的胡须。
那人的外套是白色的,说话带有当地口音。
根据对孙姓女孩的描述,我们得出以下结论。
案发地很偏僻,案发前,就有这样一起猥亵案件。
因此,这不仅是巧合,更应该是犯罪嫌疑人的可能。
如果孙姓女孩的话可信,嫌疑人应该从下午两三点在附近呆上八九个小时,直到找到受害人的尸体。
另外,女孩说嫌犯会说当地口音,我们大胆估计嫌犯是否是当地社区的年轻人?